记得想我
的很想待在她身边,只要嗅到她的味道也会很安心,又怕纠缠下去会惹她厌烦。他沉默着,消极地抵抗。
心理防线彻底被他突破了,陈娇努力坚持着,“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有各自独立的空间,不可能每天二十四个小时在一起。就算最情浓的时候也有秘密,细水长流的感情才会走得长远,再浓烈的感情最终都会归于平淡吧。”
他苦恼地抓住头发,不敢保证他的感情永远炽热滚烫,可是现在并不是自己说冷就能冷下来的。而且现在这样也没有很热烈吧,分明很平常啊,他举例子反驳,“我们每天都要独自上班,除过睡觉时间,只有几个小时在一起而已,也没有很亲密。一天大半时间我也没办法看见你,这点相处根本就不算什么。”也根本不够他心中的标准。
“而且……”他看她一眼低下头,带点无法言说的心酸气馁,“就算我再沉浸其中,努力靠近你,你也没有喜欢我。要是任由这种状态发展下去,我对你来说又有什么特别,一旦你遇上稍微好一点的男人,就、就……”
他是如此没自信,将自己的影响放得很低,几乎不敢高估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陈娇将他拉起来,走进卧室一起躺进被子里,他照样把大脑袋窝在她胸前,两人几乎都全裸着只穿了内裤。
被他挎衣服的时候,陈娇抗争想保住自己的睡衣,结果被他蹭来蹭去,反应过来已经光着了。推开他的头,虚虚环住自己的胸,她脸蛋微红,“你就这么在意这个。我是说过不喜欢你,但也不至于一丁点也没有吧。”
她开始怀疑自己表现地真冷淡到让他没有安全感到这个地步?如果不喜欢也不会答应跟他住,况且他精力旺盛,对做爱热情十足,也很喜欢探索她的身体,弄起来要人命,她有时候实在招架不住也没有拒绝过。这些表现怎么也不能说不喜欢吧。
不满被推开,他硬凑上去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双腿缠着她,脸颊挨着绵软的乳肉,舒服到叹气,困意一阵一阵袭来。陈娇特无语,他真的太过于喜欢把脸埋在她胸口睡觉,有时候趁他睡着了推开,一觉醒来怀里又抱着他脑袋。
“太少了,还不够。”他睡意浓浓还在嘟囔。
之前那一次陈娇敷衍孟豫,说他是弟弟,李存根就记住了。她拿回来一包花种子,听同事说不好养活,试了好几次怎么呵护也没见发芽,她泄气地丢下小铲子,差点宣布再也不种花了。
李存根就拿种子去种,他干农活是个中好手,什么种子到他手里似乎都能化腐朽为传奇。那小豆豆经过他的手,不过两周就冒起嫩嫩的小尖尖,陈娇看得叹为观止,在她赞叹的眼神下他得意洋洋,“表姐,你家小长工还可以吗?”
陈娇忍住笑意哼一声,仰着头勉强道:“还可以吧。”
他不满地嘀咕,想多讨两句她的喜欢,“就还可以吗?我可在给你做牛做马,还是任劳任怨的那种。”
她偏头看他,那眼神傲娇又可爱,“少来,谁让你做牛做马了。”
他暧昧不明地笑,低头在她耳边坏兮兮道:“白天做牛做马,晚上做牛做马,一直殚精竭虑努力耕耘那种。”
被他的不要脸气到,陈娇脸上快速腾起两片红云,眼似水波横他一眼,说不出反驳的话。有时候去接她遇到同事,会被问到身份,李存根就特别正经地说,“我是她表弟。”
分明一双眼睛满是爱意,盯在她身上舍不得挪开,看见男同事跟陈娇说话就要多瞪人家两眼。何书就会打趣陈娇,“你家小表弟好有情趣。”
她身边的人不少都很喜欢他,何书也会在她面前夸,对待她很用心,人又长得高大帅气,并没有时下男人盲目的自信。陈娇对此不置可否,对于别人发表对李存根的欣赏,她多少还是喜欢的,觉得至少现在没有选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