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唇喂水(H)
来寻她。
方走到门口,便听帘内飘出一声隐隐约约的轻吟,丹梅心头一跳,忙止住脚下,不知该不该继续往里走,随即,又是一阵奇异的,不知为何教人一听便脸红心跳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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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咕,啾咕……仿佛什么东西在插弄着湿腻不堪的甬道,那甬道显然很紧,拔出来时,还能听到啵的一声轻响。
丹梅不由心生好奇,她原是个不通人事的黄花闺女,虽知自家奶奶和小叔有了私情,但这男女之事是一概不懂的。因而便大着胆子将帘栊悄悄掀开一角,想看看秦霜和傅重洲独处时都在做些什么,这一望之下,顿时呆住,一张白净的鹅蛋脸霎时间涨得通红,几如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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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小叔!(*/ω\*)
女体生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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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里间那张架子床上,青色的帐帘勾在铜钩内,将床上光景暴露得一览无遗——
一个不着寸缕的娇柔美人儿跪趴在男人身上,两只浑圆奶儿如同水珠般垂落下来,随着她胴体的轻轻颤动前后摇晃,乳球之间彼此拍打着,既显得香艳淫荡,又有一种娇怯之态。
她一头墨色长发从肩头披落,拂了她满身满背,也遮住了那晶莹无暇的肌肤。纤腰在她臀上束成杨柳儿似的一支,此时因她跪趴的姿势弯折下去,愈显得雪股挺翘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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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瓣蜜桃似的圆臀上正有大手在抚摸,揉两下,便重重拍一下,男人还喝道:
“……好生舔,不许吐出来!骚妇,上面这张嘴也这般会吸,我竟今日才知道,真真是暴殄天物。”
原来秦霜竟是倒着趴在傅重洲身上的,娇美的小脸正埋在他耻毛浓密的胯间,一只纤手握着他粗壮几有儿臂的阳根,一只则依照他的命令握着肉棒根部的卵球揉捏。
那张樱桃小口被一根赤红近紫的肉柱塞得满满的,连她香腮都鼓了起来,红唇张阖间,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晶亮的口津不断淌落下来,打湿了她的下颌和男人的鼠蹊部,有几绺耻毛甚至都黏在了她脸上,那光景,真真是淫乱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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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梅哪里见过这等事?又惊又羞之下,竟是呆在了原地。
心中想到,奶奶口中含着的那物难道就是二爷的……男人那东西,原来竟都这般粗壮吗?可这物……她恍惚听说,不是应该插在女人下面的吗……
念头闪过,便又听到那啾咕啾咕的奇异声响,丹梅定睛一看,原来是傅重洲的长指正在嫂嫂股间进出着,娇美的小少妇努力将屁股翘得高高的,方便他奸淫着自己湿漉漉的小屄。
从丹梅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一点隐隐粉色,那是她被强行撑开后朝外绽开的花唇,而傅重洲则能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小嫂嫂腿间春光——
那一抽一缩不断吐水的穴口,那肥厚娇嫩肿得几要滴血的蚌肉,那颤颤巍巍涨大了不止一圈的淫核儿,还有小嫂嫂喷香四溢一直在不停邀请他插入的花径。
想到这般彼此舔吃性器的花样他可是一次都没试过的,男人便觉心头一阵火热。只见他将雪白的臀肉用力一捏,立时换来小美人“嗯嗯唔唔”的娇吟,大掌使力将臀股往两边掰开,受不住的小美人连连乱扭,把骚水都甩在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