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将明已经消失在了地牢之内,而那地牢的铁门也已
经打开,只是虚掩。
裴语涵看着那道虚掩的牢门,苦涩地笑了笑。
她没有起身去推门,她仰起头,月光正好悬在头顶的最上方。
她扬起头,月光便落在她如玉的额上,落在她如水的瞳仁里,那是秋后的霜。
夜深人静,无事可做,便只好思量。
很事情如尘拂面,涌现脑海之中,很难抹去。
而那涌来的记忆却偏偏不是曾经与师父的那些美好的日子,而是某个漆黑无
月的夜晚,空冷的碧落宫中,自己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这是她刻意想要忘记的记忆。
只是记起只需要一瞬,而忘记却历经百年也是艰难。
地阯發鈽頁
那一夜很是宁静,她将一封信迭好放在床头,情绪悠悠许久才回转过来。
她褪去了外衫,小心地迭放在了床头,将衣领衣襟都抚平妥当,整整齐齐。
夜深之后,门被如约推开,一个她心中极其憎恶的男子立于门口望着她,眉
目之间尽是讥讽笑意。
那人一身黑白道袍,一手推门,一手负后,看着碧落宫中幽静烛火照拂的她。
裴语涵也静静地看着他,她自然知道他今日来是要做什么。
为了今天,他已经软磨硬泡了整整三年,最后不惜动用了一场对赌,只是这
场对赌之中,裴语涵输的一败涂地,如今宗门已经寥寥无人,剑道最后的火种更
是摇摇欲灭。
那名男子便是阴阳阁的阁主季易天。
他走进宫中,回身掩门,来到了裴语涵的床榻之前,他看着绣床边的衣架上
折迭整齐的外衫,面露笑意。
「看来仙子已经做好了准备?」
裴语涵冷冷地盯着他。
「哈哈,事已至此,裴仙子也没必要与我怄气了,你我约定已成血契,仙子
如约,我便也不会爽约。换句话说,我们所做的不过一场交易罢了。」
季易天笑道。
裴语涵说道:「你不过乘人之危罢了。」
「那又如何?三年前你是何等嘴硬,那时候你可曾想过今天?」
季易天反问。
裴语涵缄口不言。
季易天自上而下细细地打量着她的容颜和身段,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就
是想要你的身子。」
裴语涵闭上眉目,长长的睫毛轻颤,竭力压下心胸之中的浪涛。
如今没有披上宽大外袍,她便只有一身修剪极其合身的白色内衫,那内衫熨
帖着身段,如今已经长成女子的她身材很是姣好,可以说是前凸后翘。
只是她身份尊贵,没有人敢用这些俗世的词语来形容她。
裴语涵静立原地,而季易天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一只手覆上了她柔软的娇
臀,对着那粉嫩娇柔的臀瓣肆意抓捏肉弄,裴语涵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她从未
被外人碰过的身子如今落在了一个自己厌恶的人的手中,其中愤恨怨満便只有自
己能够体会。
她就像是一块冷寂了太年的冰,而那只对她极其放肆的双手,便是试图融
化这块冰的火焰。
「不知裴仙子可还是处子?」
季易天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掠过她的美背,环在了她的胸前。
裴语涵冷冷道:「没有人碰过我的身子。」
季易天得意笑道:「那我还成了裴仙子生命里第一个男人了?真是荣幸之至
,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