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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真竟然有这般无耻的淫徒,连儿媳也不放过。
“大嫂!”仙蕙拉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安慰羞愧得低下头的严嫣,“我明白那种空虚感,也明白那种只有什么东西捅一捅才能抹去的瘙痒,咱们女人隐藏体内的欲火并不比男人少,但他们男人可以恣意妄为,咱们却得终日强忍抑压,真是不公!”
第一眼见到严嫣浑身赤裸被那车夫按在榻上狠狠蹂躏时,还不知她身份,仙蕙就打心底怜惜她,就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自己无论是在皇兄还是郢哥哥身下,抑或被拓跋玹肏干,如何不是被干得那般发鬓散乱,两颊绯红,一副欲求不满的风骚模样。
那一刻特别憎恨自己为何生为女儿身,要这样叉开腿儿任男人肆意奸淫。可她又哪来选择的余地。
她不能选择自己的性别,正如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她也想过了,既不能逃避,她便要改变,也因此怜惜与她同样遭遇别无选择的严嫣。
“公主,谢谢妳!”严嫣已经恢复了神色,只是眼眶还红着,之所以愿意把这些告诉仙蕙,便是因为这两天的相处感觉到仙蕙对自己的怜惜与尊重,而不是旁人那种鄙夷。
“大嫂,以妳的身份那车夫怎敢这样对妳?”即便是跟那魏王有了首尾,只要严嫣没被拓跋琰休弃,也不应该这样被作贱,又同拓跋玹是什么关系,仙蕙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又觉得是那些男人的错不该迁怒于严嫣。
严嫣正要相言,却听叩门声响,兰馨在门外道:“公主,严臻严将军求见。”
仙蕙在皇宫与这严将军见过一次,生得十足俊美,肤色白晰如玉,风度翩翩,跟郢哥哥的气质有几分相似,皇兄还称赞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直道可惜为拓跋枭出生入死。正疑惑他为何来访,严嫣又垂了眼:“是家弟。”定是来接她的。
她与拓跋枭有私后,之所以一直被强烈负罪感谴责着,其中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严臻。
他们的父亲原本是拓跋枭的心腹重臣,因谋反被诛后,他们母亲被纳入王府。拓跋枭为了安抚人心,将自己嫁拓跋琰,而少卿聪明过人,拓跋枭欲认他为子,他只在地画个圈,自处其中。有人问他此为何意,他答这是“严氏之庐”。那是因为他并不认为王府是他们真正的家。
少卿如此有气魄,自己却不守妇道,让他丢了人,更讽刺的是自己偷情的对象跟母亲当年暗渡陈仓的竟是同一人。
也因为这样,她心里更觉得亏欠婆母。他们母亲抢走了她的夫君,她对自己不计前嫌,视自己为亲女,而自己却……
仙蕙见严嫣告辞随了严臻离去,看得出那严臻对严嫣颇为关切,也就说明严嫣不是没有倚仗,那为何被如此作贱。她想不明白,忍不住便让青黛打探一二,正如那厨奴娄浔所料。
很快青黛就领了娄浔过来:“公主,他非得要亲自说给您听。”
“公主,这事说来话长,还得牵扯到魏王另一个姬妾郑氏。”
郑氏原本是魏地一位将领的妻子,因死在战场上郑氏成为寡妇,那时候张氏刚生了三公子拓跋珩,拓跋枭便将郑氏纳为小妾,贪新鲜对她宠爱无比,远超过其他妻妾,很快生下了四公子拓跋玦。
而后,除了张氏为拓跋枭诞下第二女拓跋妡和第三女拓跋婷,拓跋枭又陆续得了另几位小妾,并生第五子拓跋玗,第四女拓跋妗、第五女拓跋姒。再后面就看中了儿媳严嫣,几乎是专宠。这郑氏可不就抛到了脑后。
郑氏本是耐不住寂寞之辈,短时间也罢,这时间一长……
“嗯……哦……”拓跋琰含住郑氏的一个奶头,一只手摸向二人的交合处压上她的阴蒂用力旋转,郑氏被这般玩弄得越来越兴奋,阴唇也开始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起火热滚烫的巨物,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