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就当被狗舔了
什么都没说,甚至闭着眼都没看他,澹尘妄盯着她的脸,视线从她被他吮吻得娇艳欲滴的唇瓣往下滑,落在了她白花花的胸部上。
由于刚才激烈的动作,她的衣襟敞开了,她呼吸又有点喘,便像是两团雪白的山丘绵延起伏,着实晃眼。
澹尘妄怒意未消,加上他没忘记自己想要色诱她的目的,眼下见她不挣扎,他便用牙咬开她的衣襟,启唇含住了那雪白山丘顶端的红缨。
他的计划是诱她动情,陷入意乱情迷后,他趁机哄她解开他的绳索。
澹尘妄含住她的乳尖吸吮舔啄,听到她发出欲拒还迎的嘤咛,他正准备再接再厉,忽然背上一阵针扎的刺痛袭来,他眼眸微睁,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她。
阮娇娇将锥子拔了出去,她捅得不深,但成功制止了他。
她刚才没动就是在摸这把锥子,见他愣住了,她准备顺势推开他,哪晓得他猛地低头,更用力地吸舔她的娇乳。
“啊……”
阮娇娇的乳尖被他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颗粒感的舌头在敏感的乳粒上摩擦,她感觉到下腹涌起一股空虚的感觉,同时有水液流了出来。
澹尘妄就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虽然他因为她扎了他而感到意外,但他察觉到她下手的力道并不重,似乎并不想伤他,这说明她已经动摇了。
阮娇娇虽然被他舔湿了,但手却不软,再次举起手臂拿起锥子又戳了他一下,这次下手明显比刚才更重一点,见他还不住嘴,她还用力往里又扎了下。
澹尘妄却像是毫无痛感,继续埋在她胸前吸着。
难道他真不痛?还是已经痛到麻木了?
阮娇娇不信邪,又更用力地戳了他一下。
好家伙!
阮娇娇确定这锥子尖都扎到他骨头了,他竟然眼睛都没眨一下,她拔了锥子伸手摸了摸,果然摸到温热黏湿的触感,血已经浸透内衫流了出来。
阮娇娇:“……”
算了算了……
她总不能把他扎成个马蜂窝吧,这血流多了也是会死人的。
见她终于屈服了,澹尘妄抬起头,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这次他吻得格外专注,为了效果逼真,他还投入了几分感情在里面,仿佛真对她心动了似的。
阮娇娇不能反抗,便索性配合他,主动地与他舌头纠缠在一起,俩人一时吻得难舍难分,倒像是一对有情人似的。
不过终究是各怀鬼胎,所以即使阮娇娇被他吻得唇舌发麻,腿根处的肌肤被他那硬胀的肉棒顶蹭得都发烫了,她欲求不满地花穴里都水漫金山了,她也没有要帮他脱裤,让俩人真水乳交融的意思。
至于澹尘妄,他不知不觉入戏过深,本来没有要真肏她的想法,但随着俩人间气氛节节攀升,亲密层层递进,他动了假戏真做这个念头。
但这个想法才冒了苗头,他立刻掐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
不仅因为他恨不得立刻弄死她,还有就是她都被谢晟肏过了,他怎么能用被手下玩过的女人?
就算他想要女人泄火,也绝不能是她这种货色!
澹尘妄这么想着,停止了亲吻,将薄唇移到她耳畔,用低哑磁性极其撩人的嗓音说道。
“公主,我好难受,可不可以把绳子松一松?”
阮娇娇心里想说当然不可以,嘴上却犹豫不决地道。
“你让我想一想,你可不可以先起来?”
澹尘妄却没有动,继续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亲吻了下她的耳朵,艰难地喘着气说道。
“微臣动不了,公主先给我松一松绳子。”
阮娇娇:“……”
明明在她身上拱得欢还说动不了,睁眼说瞎话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