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一夜春宵(洗手台play!)
道外面情形如何,现在出来看见被痛打的周重宴和绷着脸的密斯黄。
难得看见被教训得恹恹的周重宴,头发乱糟糟的,额角都红了,竺萱差点没笑出声。
竺萱可是还记得周重宴挑衅束南那欠打的样子。
向来只有这人招猫逗狗欺行霸市,还有今天这一出,看得竺萱对密斯黄崇拜更上一层楼,恨不能跟她取取经。
落座后,竺萱泡茶,“阿姨……喝茶。”
密斯黄打量着竺萱,很乖,回房间也没闲着,化妆还换了身衣服,“你是属马吗?小母马是什么意思?”
竺萱偷摸哀怨地扫了身旁的周重宴一眼,总不能说是你儿子给她取得下流称呼,做坏坏的事总这么叫她,还让她叫主人。
周重宴替竺萱解了围,“妈……我和竺萱同年,我属什么她就属什么。你忘记我属什么了是不是?”
他孩子气得哼了一声,“你就只记得我哥。”
跟小孩争宠似的,让密斯黄瞪了周重宴一眼,“我问竺萱,你插什么嘴?”
又反复和熊娃确认,“没在外面不三不四吧?”
“真没有。”周重宴看了身边的竺萱一眼,嘴角微翘,“她把我管得死死的。”
竺萱也看他,心想不管你的话你就上天了。
“行吧。”密斯黄抿了一口茶,“竺萱你是不是要搬过来住?”
竺萱点头,“转正后就搬过来。”
密斯黄骨子里还是传统的人,“嗯。那多去家里走动走动,没事过来吃饭。我和周明虽然忙,但是和儿媳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她站起来,“我先走了。”又指使周重宴,“送我下楼。”
去停车场的电梯里,周重宴的脑袋还疼,“你下手真重。”
密斯黄不苟言笑,“竺萱独立也有能力。但你想清楚,娶个没背景的女人,对你没好处。”
“谁说没好处了?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就很高兴。”忠犬自豪脸的周重宴趁机提出自己的不满,“妈……你少给竺萱排工作,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了。”
听得密斯黄气不打一处来。
别对情侣谈恋爱,都是女方恋爱脑和深闺怨,怎么到这就反过来了?
某人还疼的脑袋又挨了亲妈一记。
停车场里,周重宴给密斯黄打开车门,她上车让司机开车,索性点破,“工作是竺萱自己排的,我还不需要奴役我儿媳来卖命。什么原因你自己想。”
……
“好端端地刻字。”竺萱也埋怨周重宴,拿着药油揉他的额角,手指穿过他浓密的黑发给他按摩,“还疼不疼?”
奢侈柔软的长沙发上,周重宴正枕在竺萱的大腿上,“疼……”
又侧头面朝竺萱的小腹,“给我掏耳朵。”
竺萱从善如流地从茶几抽屉里找出挖耳勺,“诶……我晚点给你洗头发。”
得寸进尺的某人,“顺便给我洗澡。”
“你妈就打了你头。”竺萱让周重宴转另一边耳朵,和他商量,“我再把她找来打你一顿?”
“你昨晚弄得我满身伤。”周重宴躺平,竺萱差点挖耳勺弄到他,急忙收了回来,“诶!”
周重宴的手从背后拽起T恤下摆,把上衣脱了下来。
男人的小麦色肌肤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迹,肩膀那里红色的掐痕,胸口和腰间也都是微红的咬痕和吻痕。
胸膛背部都是。
这个真不怪竺萱,她爱极了周重宴的身材,也不过是爱恋花痴地亲亲摸摸而已。
谁让周重宴冲撞的时候有时用力蛮干又不讲章法,她又疼又爽,疼胀时无处施放,只能张嘴咬在上面。
“真是的。”竺萱微恼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