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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君烈诅咒起来,用膝盖顶叶鸿生。
叶鸿生小心地折住他的腿,埋下头,含住了他的肉`棒。
叶鸿生轻轻吮`吸。
阮君烈在他的唇舌温柔下,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阮君烈羞愧得难忍,极力抬起头,恳求道:“宾卿,放开我。现在放开,我不追究!”
叶鸿生不肯放手,他将阮君烈强有力的束缚在手中,攥紧了他的腰,让这匹高傲的烈马无法摆脱他的辖制。
叶鸿生非常喜欢马,头一次到阮家,在一望无际的草场上,他一眼就爱上了阮君烈。没有哪一匹良驹比阮君烈更高傲,更强壮,更难驯服。
阮君烈跳下马,瞥了叶鸿生一眼,双眼精光外露,带着不服气。
叶鸿生被他闪得一楞,爱得喉头发紧。
阮君烈仰卧在地上,无法起身,被折起的腿架在叶鸿生的肩上,无法着地。虽然阮君烈喜欢被人伺候,但他现在快要被人上了,想到这一点,他就一点也不快活。
叶鸿生要操`他,这是阮君烈这辈子最难接受的事实之一。这种当胸一击的痛苦感和打击感,几乎快要涨破了他的心房。
强烈的快感带来了无尽的羞耻,阮君烈抵不过去,挺动着腰部,喷射了出来。
叶鸿生品尝着他的味道,心满意足地吞咽了下去。
阮君烈喘息着,发丝粘在额角上,重复道:“放了我,宾卿。”
叶鸿生赤着胸膛,用手指拨开他的湿发,亲吻他的额头,呢喃着“不放开,长官”。
叶鸿生将阮君烈搂住,试着用手指进入他。
阮君烈剧烈地挣扎起来。
叶鸿生用力抓紧他,但是阮君烈挣扎得太凶猛,简直不要命了。
叶鸿生的手指在他腰侧留下鲜明的指痕。
阮君烈不断地叫喊,叫叶鸿生的小字,挣扎道“宾卿,你中了什么邪!”
叶鸿生用身体压住他,亲吻他。
叶鸿生的嘴唇烫热,但是无法安抚阮君烈。
阮君烈的动作很粗鲁,完全不顾惜自己,肩膀很快又流出血,身上也擦伤了。
流出的血沾到叶鸿生身上。
叶鸿生用手臂圈住他,用力勒紧,制止他的自戕。
阮君烈在他怀里抽搐,嘶哑地叫道:“不如杀了我!”
叶鸿生无论说什么,他都嘶叫,发狂,一直到喉咙变哑。
叶鸿生拼尽全力,将他压住。
阮君烈拼死挣扎一番,无法将他掀下去,终于精疲力竭,身上被汗水浸透了。
阮君烈哽咽着,奄奄一息,问:“我做了什么?你非要这样?”
叶鸿生喘息着,看着他。
阮君烈的眼泪流出来,流到颊边,抖着唇,说:“宾卿,我做过什么?你这么恨我?”
叶鸿生看着他,神色黯淡下来,默默擦一下汗。
阮君烈压抑着哭泣,说:“我哪里对你不好?我说把你当大哥。其实在心里,我亲近你,比对我大哥亲近多了……”
阮君烈叫道:“你根本就不是宾卿!我不认得你!”
阮君烈的眼睫被汗水和泪水打湿,湿漉漉地闭上。
叶鸿生沉默一会,叹了一口气。
叶鸿生用手抹一下他的泪,说:“我本来就是不忠不义的人,心思就是这么龌龊。不值得你伤心。”
阮君烈睁开眼,哽咽道:“你胡说!”
阮君烈看着叶鸿生,眼中带着一种锥心泣血的伤心。
叶鸿生无法抗拒地凑过去,想亲他,安慰他。
阮君烈立刻扭过头。
叶鸿生停止动作,慢慢垂下手。
叶鸿生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