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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七王爷可有看到光?一点点也算。”
商齐点头:“有的,不过只是很小一块斑点。”
“您有接受什么治疗吗?”御医又问。
这次回答的是齐令:“我给他做过疏通血块的学位按压,不过后来有一段时间没按了。”
御医点头表示知道了:“七王爷无大碍,齐公子手法很好,臣写个药方再配合齐公子的按压,不出半月七王爷就能痊愈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本来听到能痊愈,念贵妃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下了,但突然来个转折,心又提上嗓子眼了。
“只不过,视力可能恢复不到从前了,但不影响正常生活。”
应絮飞突然开口:“从军打仗呢?”
御医皱眉:“这就要等七王爷恢复之后,做一个测试了,近战肯定是没问题的。”
小允子领着御医写了一份方子,连夜去抓药了,屋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商齐的谋略才能才刚刚崭露头角,若因为视力关系,未免太惋惜。
商齐率先开口:“夜深了,父皇母妃,还有你们都回去歇息了吧,都说了会恢复的,别担心。”
最后还是商君牵着一步三回头的念贵妃离开了。
而商齐现在是在以前他和商澜住的那座宫殿里,可看样子齐令也是要住下的,商澜十分懂事儿带着庄子复和商立走了。
最后只剩下应絮飞,隔了很久,应絮飞才说:“抱歉。”
“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又没错。”商齐觉得应絮飞也有很好相处的时候。
然而应絮飞还是很自责:“没能即使摆脱困境找到你,延误了就诊,抱歉。”
说完不等商齐安慰他,也走了。
确定应絮飞走了之后,齐令才说:“他有点奇怪。”
“他什么时候不奇怪?”商齐起身:“休息了吧,累死了。”
第二天,朱大人和孙大人被押往刑堂由大皇子商立主审,二人一口否认自己干过的勾当,声称是被陷害的。
只听朱大人声泪俱下:“大殿下,您明鉴啊,七王爷看不见,倘若有人模仿我二人的声音实在是容易,齐公子,齐公子说的话能信吗?他可是东陵国的人!”
作为证人坐在旁侧的商齐说:“东陵人怎么了?总好过黑心的自己人。”
孙大人:“哼,王爷可不要因为你们的关系而包庇外人。”
“孙大人。”商立开口,听不出息怒:“出言不讳,顶撞王爷,该当何罪?”
自知越矩,孙大人又是一叩首:“大殿下,罪臣就事论事,不能因此呈了那莫须有的罪名,罪臣冤枉啊!”
商立看着供词:“据七弟所言,他们早几日就到了你府里,你们也见过,但是你们突然又离去,是为何?”
“罪臣和孙大人昨晚才第一次见七王爷和齐公子,实在不知先前之人到底是谁。”朱大人笃定了齐令是个外人,说的话商立不会深信。
“朱大人不知,本将军帮你知一知可好?”应絮飞带着一个人抱着一个木匣子进来了。
应絮飞和大皇子商立交情颇深,朱大人不敢得罪他:“应将军此话怎讲?”
从木匣子里拿出一封信,应絮飞拆开读起来:“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断不能放商齐活着回宫。”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究竟有多大胆子才敢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