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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谁欠谁,因为一旦欠上了,就有就千丝万缕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商齐再一更明确的将两人划分开来,我是不想欠你的,也不想让你记着我的,我照顾完你过后,你是你我是我,你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犹豫了一下,齐令转身出去了,毕竟庄子复突然下达这样的命令,他要去问个清楚才行。
当齐令对庄子复发问的时候,冲庄子复说:“朕觉得这个理由十分的合理,我东邻国的大将,为了救他一个王爷,受了这样重的伤,他呢?他受伤了吗?”
齐令说:“商齐已经中毒。”
庄子复说:“中毒了吗,朕怎么看不出来,要么他就好好的服侍你,直到你痊愈。要么朕现在就打断他的双腿将他扔回去。”
齐令还想开口说什么,可庄子不复抬手打断了他:“出去吧,朕不想再听你说话了,累了。”
其实齐令知道庄子复的累了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给不了庄子复的,就一点希望都不想让他看到,君事君臣是臣,他们只是这样的关系。
于是在几日之后,东陵国这边传出了西原国王爷在给他们将军做奴隶的传言,这一句话激怒了西原国的将士,好在这个时候应絮飞醒了。
他了解了眼下的状况之后说:“大家不要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这可能是对方激怒我们的一种行为。”
他又说:“这个时候假如军心大乱阵脚大乱,岂不如了他们的意?”
应絮飞一句话,稳定了军中将士的心,他们又恢复成以往的模样,面的东陵国将士的挑衅充耳不闻,见不起作用了东陵国将士也失了兴致,不再多做无用的事情。
另一边商齐自从来了东陵国的军营之后,就一直住在齐令的营帐里,本以为齐令晚上会回来。结果是他想太多了,齐令这些日子直接就住进了庄子复的帐篷里。
也对,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商齐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个事实。
但是实际上不是的,因为庄子复威胁过齐令,让他过来陪自己,倘若齐令不从的话,受伤的是商齐,庄子复对齐令突然失去了耐心,他现在只需要用强制性手段把齐令绑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齐令背后的伤口十分的深,能够看到血肉之下的森森白骨,因此恢复起来比较慢,每每想到齐令这个伤是为自己而受的,商齐便觉得这些换药呀,打水呀,这样不体面不符合身份的工作,并没有那么累,至少自己做了之后也就不再欠着他了。
基本上在每天早上的时候就会有人来找商齐告诉他说,今天他需要去做什么。
可是每次给他安排的都是比如像帮齐令换药,然后帮他打水呀,帮他收拾文件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可是庄子复似乎有意在折磨他,每每商齐去伺候齐令的时候,庄子复就在一旁尽显柔情,在给齐令换药的时候,庄子复就在一旁温柔的说:“你这伤的这样重,以后留疤了可怎么好,朕一定会为你寻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师,帮你去掉这条疤痕。”
齐令抿着嘴不说话,商齐低着头擦完药过后说一声:“好了,我先出去了。”
“朕派人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