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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早把她吻住,抱了她就往寝殿里间走去。
扶澜又不是他亲爹,他要守哪门子孝?不过好像国丧期间按制是不能弄出娃娃来的……真是烦透!他晃晃脑袋,这都多久了,看着白花花的肉在眼前不能吃,他狼性要发狂了!
江善芷被他放到床上,衣裳已褪去大半,鬓发已乱,双目惺忪,桃花似的清丽娇艳。
“姐姐,你知道生娃娃是怎么回事吗?”他压到她身畔,沙哑问她。
她摇摇头,波光潋滟的眼中却是一片懵然。她嫁人时还昏迷着,自然没人教她何为夫妻之事。
“那我来教你好不好?”左一江咬住她的耳垂。
她一颤,要往里缩,却被他抱住。
“我慢慢教你,你慢慢学,等你学会,国丧也过了,我们再来生娃娃,好不好?”左一江哄着,慢慢吻到她唇瓣上。
“只是教我?”江善芷点点头,也不知他要怎么教自己。
“当然。”左一江眼眸沉敛,起身放下床缦。
轻纱雾笼,羞遮鸳鸯,只余满室嘤嘤如诉如泣之语,挑弦拔琴,合瑟而奏。
……
秋寒愈深,淮岭下起雪。一夕之间,青瓦绿岭白头。
这地方可比兆京冷太多了,行馆里没铺地龙,多生几盆炭火屋里又闷得慌,姜桑梓不爱炭火,只能把自己裹得厚实,手里握着手炉,才算暖和些。
霍翎夜深方归,斗篷上已落了层细雪,姜桑梓见状忙上前把手炉塞到他手里,替他解斗篷,一边吩咐下人煮浓浓的姜汤来,却被霍翎阻止。
“烫壶酒来,你陪我饮两杯。”
“有喜事?”姜桑梓抖抖斗篷,问他。
“一江顺利登极,替他和阿芷遥贺一杯吧。”霍翎笑道。
“好。”姜桑梓甜甜应了,叫下人烫酒备膳。
不多时,晚膳备来,是淮岭人冬日最喜的古董羹。霍翎与姜桑梓围炉而坐,炭火旺盛,汤头醇厚,片的牛羊肉薄而鲜,一筷子下去,沸几沸便要捞起,入口鲜嫩无膻,直叫人由口暖到胃,再配口小酒,通身的畅快。
两人自己烫肉烫得开心,不要人服侍,霍翎见姜桑梓喜欢,烫的肉全留给她,才一会就把她撑足。姜桑梓有些醉,觉得热,就将衣裳褪去,只穿件里衣挨到霍翎身边,夹了肉往霍翎口中喂去,他才开口,她却手一抖把肉给掉了。约是觉得有趣,她“咯咯”笑起,霍翎瞧她已颊生桃花、媚眼如丝,比手里那酒还要烫人,便一口饮尽杯余酒,俯头喂到了她口中。
“唔。”姜桑梓发起愣,傻傻咽下那酒,却想酒已喝了,这人的舌怎么还要缠过来?
“姜姜,你的小日子,可结束了?”霍翎问她。
“前日就过了。”她喝了酒,脑袋有点钝,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如此甚好。”他拉她起身进了寝间,将她脑后发簪一一抽去,散下她满头鸦发。
“你要做什么?”姜桑梓醉眼惺忪。
“饱暖思/淫/欲,你听说过没有?”他道。
姜桑梓就觉得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