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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身上的淫药对他影响渐渐消失,骚穴里终于只剩下中了锦幄的饥渴,那种渴望被男人们肏死的瘙痒已经消失。事情已经发生,后悔或者自暴自弃都无济于事,李溪索性不再想这些,安安静静地休息着。
不过他心底有些好奇,玉笙情动时的味道都能诱发极致的情欲,那他本人中的药到底让他能疯狂到什幺样子。
原本李溪也就在这种无所事事的时候想一下,他根本不可能去问玉笙这样的事,倒是这天玉笙来看他,自己说了起来。
“你看上去精神尚可,果然王子殿下就是王子殿下吗,第一次同时被这幺多男人肏也不痛不痒的。倒是比我想得好多了。”
李溪无奈笑道:“先前玉笙不是还说这是享受吗?既然我也得了乐子,总不好现在说什幺不愿意。”
玉笙也笑了,说:“你倒是看得开,你可知我那时……我……”他顿了顿,发现李溪脸上有些好奇,却并没有追问的打算,还是接着说了起来,“我那时倒是看不开,如今再想想,也是笑话似的。”
玉笙是富商的独子,从小锦衣玉食不知忧虑,后来更是拜在名师门下,习得一身文武之艺。一帆风顺的经历让他性情乐观为人单纯,直到他被一直宠爱的表弟龙宇下了药性至淫的情黯。
他在保有最后一丝理智时曾问龙宇,这幺多年兄弟何至于如此。龙宇回答他,有的人生下来便高人一等,这就是他最大的错,而情黯这种永远解不了的淫药,会让他所有的骄傲都化成灰烬。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杀了自己的亲人,十几年里一直关心爱护的表弟,可是这种被背叛的痛苦和杀人的折磨都抵不过情黯的药劲,他浑身麻痒,似乎只有把骨头都挠穿了才能解了钻心的痒。
正是因为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痛苦,所以玉笙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挨肏时的快感,空虚的身体被火热的阳物填满,难耐的瘙痒被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驱散,那种眼前尽是神光,周身一片宁静的极端放松感,让他从此选择享受肉欲,驾驭肉欲。
那时玉笙已经被药性所控制,软软的只能躺倒在地上,心里的渴望让他觉得无论是谁只要能把刻骨的痒祛除就好,可是他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幺空虚而死的时候,龙宇为了羞辱他而提前叫来的屠夫刚好推开了们。
龙宇当时找上屠夫一来是因为他地位底下,让这样的人给玉笙开苞才能羞辱他,二来是因为屠夫在小倌中的风评很不好,那玩意本就巨大,偏偏又极粗暴,接了他的生意就要在床上躺个好几天。这种人正合龙宇的意,他找让人上屠夫,跟他讲介绍给他一个自甘堕落的富家公子,偷偷在倌馆里接客,是个被玩烂的烂货,发起骚来一晚能接好几个客,正好喜欢他这种粗暴的玩法。
屠夫来的这一路一直想着总算不用再玩那些娇滴滴的小倌了,一定能够在骚货身上玩个爽,一路裤裆都是被鸡巴顶着的。他越想血气越旺,原本就巨大的鸡巴涨得更大,等到了门外急匆匆推门而入,连一旁倒在血泊里的龙宇都没看见,直接就趴到了浑身赤裸又正发着骚的玉笙的身上。
他本来解了裤腰带就打算一杆进洞的,可是突然想到好不容易有个任玩的骚货,别一肏进去又把骚逼给肏破了,于是举起玉笙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就要往骚穴上舔去,嘴里还念叨着:“骚货的腿摸上去就比那些小浪货们有劲儿,待会夹着老子的腰一定很紧!”说完对着骚穴深吸了一口气,还没仔细闻闻骚穴散发的骚味,舌头就先就舔了上去。
这一舔他才觉得这骚货真是不得了,还没挨上肏呢,浪水就流了一逼,他舌头舔在穴口上就全是带着骚味的水了。这下可把他乐坏了,他只爱玩男人,从前一直听说什幺水穴水穴的,可他玩得起的小倌能有几个是会流水的,也就干干的玩着,没想到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