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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棠漫不经心地转头看去,却在目光落到那人脸上的瞬间如遭雷击,在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经死死钳住那人的手腕。
那是个面容貌秀美的青年男子,一头青丝用缎带束着,直直垂落腰间。垂着眼睑,温驯地任由云棠抓着。
云棠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
席上剩下的人尽皆停箸,看向他们这边。凌非浅醉眼朦胧,神智尚还清醒,笑道:“还以为今日白忙活一场,没想到末了被奏曲的小子勾住了咱们云大庄主的魂。”
云棠不理会他的打趣,径自从头到脚把眼前的人打量了几个来回。方才目光相接的刹那,他真的以为遇见了找寻多年的故人。
如非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世上竟有两人能够如此相像。除了左眼角偏上的位置少了一颗小小的黑痣外,他记忆中的人在五年之后应当就是这副相貌。
但越是仔细看去,这人与记忆中那人的差别越是明显,神态、动作全无相似之处。云棠也知道自己是认错了人,但就是无法错开视线。
他哑声问:“你叫什么?”
那人屈身施了一礼,柔声答道:“劳动公子过问,小人名叫未央。”抬眼时表情卑微而小心,带着不易察觉的乞求。
这个叫做未央的男妓,并不是失散已久的故人。
云棠怅然若失,缓缓松了手。未央却骤然显出焦急的神态来,抬手似要挽留。
欢场中人最懂得看人眼色,这人先表现出与其他人不同来引起他的注意,再做出留恋不舍的样子,为的不过是求一个脱离贱籍的机会。
可悲又可怜。
云棠看着他手腕上被自己攥出来的红痕,叹了口气道:“去把这里的妈妈叫来,我要买下你。”
***
水意山庄一处僻静小院里的竹屋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敞开的竹窗传出。唯一的下人知情识趣地远远避开,把燥热的午后留给竹屋内的两人。
“庄主,求您了!”未央双手被软绳缚于身后,大张着双腿跪坐榻上,喘息着求饶,“求您让我泄了吧,实在忍不住了。”
绑着他双手的绳子很长,从双股间穿过来,紧紧压在臀缝上,又绕着肿胀不堪的阴囊缠绕几圈,最后在勃起的性物打了个活结系紧。
未央受情欲折磨良久,却迟迟不得解脱,煎熬得双眼都泛起一层水光。
云棠披着外衫坐在他身侧,赤裸的胸膛上薄汗未消,摊着一卷书在膝头随意翻着,连看也未看未央一眼,懒懒道:“锁春楼出身,连这么一会都耐不住?”
未央受他嘲讽,哀哀辩道:“未央自得庄主垂怜,为我赎身、带回庄里,时时谨言慎行,不敢有半点逾矩。不知做错了何事,要受这等整治?”
云棠刚才在他身体里发泄过两次,又用手玩弄他许久。从他被挑动欲望到现在至少一个时辰,却连一滴浊液都未能泄出,这种滋味究竟有多难熬,只有真正尝过的人才会知道。
云棠闲着的手原本放在他被缚的柱身上滑动抚触,闻言非但不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手指移到顶端搓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