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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韩毅照顾了他十几年,那是一段令人怀念的日子呢。
他想着想着,就在副驾驶座里缓缓闭起眼,再睁开的时候,韩毅开着的车子刚好停下,他望向类似他小时候曾经幻想过的,洁净白色结构独特的洋楼。
见韩毅下了车,舒亦天也推开车门出来。
洋楼的结构和外观,这些都有点眼熟。
舒亦天什么都没说的跟韩毅进了里面,一个雇人马上走上去,对韩毅说:“夫人今天没有什么胃口。”
韩毅听了后自然是要到楼上去看人的,不忘回头看舒亦天:“你在这里坐坐。”看舒亦天脸上没别的情绪,便大步走上楼梯。
吃饭时韩毅的妻子没能下来,韩毅脸色平淡的说她是落下了病根,身体不好,原因是流产,有一段日子里精神的不稳定所致。
“孩子就等过几年,她的身体好一点才做打算。”韩毅说。
舒亦天听到那两个令他心头微微缩了一下的字时,他也没表露出什么,只是拿着筷子挟了菜,放进韩毅的碗里,说:“会好起来的。”
他安慰着,对面的韩毅像是不缺他的一句安慰似的,扫过他那张看了十多年的脸孔,淡淡应了声:“恩。”
在舒亦天离开的时候,韩毅送他到门口,“下次会让你们见个面的。”
舒亦天倒不想让韩毅感到令他失望了不满足之类的,他笑:“谢谢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些什么。”
韩毅瞧着他,“你是我收养的,你的一些习惯喜好,我不可能会忘记得了吧。”
舒亦天愣了一愣,他还是笑。
回到了家,舒亦天抱过儿子,心情却不同了,看到景安爵时心里慌了一下,莫名其妙的。景安爵脸色不佳,舒亦天有些惭愧:“我和大……韩毅有点事,抱歉。”
他那样含糊的说完看了眼阴沉的景安爵,便走进房间把小东西放到床上。
景安爵站在门口看,从那个位置可以瞧见蹲在床边的舒亦天,额头的左上方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细小疤痕。
舒亦天哄睡了儿子后回头,看了看寡言寒着脸的男人,“你好像挺留意韩毅的。”
景安爵的大手一抬,舒亦天看那脸色就以为是要送他一拳,他伸手去挡,景安爵立即抓住他的胳臂,沉下了眉,“你挡什么?!”
舒亦天没有什么打架的经验,“我……为什么……不能挡,我没做错事,也没……要给你惩罚的理由呢。”他急得皱紧眉,赶紧说着他认为正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