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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拿金簪行刺归年,是不是也尽在对方的谋算当中?
忽地,叶花燃又想起一个细节。
她记得,那日她因为呕吐,疑心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只告诉了凝香,就连碧鸢都不知情,担心性子咋咋呼呼的她会不小心说漏嘴。
当晚,那晚堕胎药便出现在她的饭桌上。
“格格。您白日偷偷请姚大夫进锁梦楼的事情还是被少帅知道了……这是少帅……是少帅命人送来的。”
是凝香?!
她记得,当时凝香似是不忍,连眼神都不敢与她对上,眉目低敛,连声音都被一再压低。
其实,根本不是不忍,而是担心被她看出端倪?!
天?!
前世,她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她竟然当真因为她的片面之词,连找归年对峙都没有,便谋害了她那个未曾出生的孩子,更因为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伤了这个世界上待她最好的归年!
待叶花燃啊,叶花燃。
你前世究竟是有多蠢!
你怎么就能蠢到这般地步!
等等,如果那碗堕胎药当真是凝香一个人的自作主张,那么,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归年事后调查了这件事,知道是凝香动的手脚,所以才会有严刑拷打的那一幕?
又因为凝香是自幼便跟在她身边的婢女,所以不忍在她历经丧子之痛后,又要遭受背叛的打击,所以即便是她动手伤了他,他也未曾为自己辩解半句?!
是了,这么一想,一切便都解释地通了。
前世,是她一叶遮目。
对凝香的信任,凝香死亡带来的冲击,以至于从来没有对那些桩桩件件,起过任何的怀疑,才会对归年误会至深。
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叶花燃便理顺了上一世至死都没能想明白的细微末节。
谢归年。
谢归年,你怎么能,这么傻!
叶花燃的眼里蓄满了热泪。
“啪!”地一声。
叶花燃一个耳光,甩在了自己的脸上。
听见动静的凝香下意识地抬起头,在看见叶花燃尚未放下的手,以及脸上红肿的巴掌印时,惊愕至极,“格格?!”
叶花燃的动作太过突然,即便是谢逾白,都反应不及。
在叶花燃抬手,再次甩自己一个耳光时,谢逾白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他的下颚紧绷,低头目光沉沉地与她对视,眼底蕴着狠戾的风暴,“爱新觉罗.东珠。你在做什么?!”
前世,每当谢逾白用这种仿佛能够将人撕裂的眼神看她时,叶花燃的身体便会控制不住地发抖,一心一意只想从他的身边逃离。
叶花燃的眼睛一圈一圈地发红。
她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