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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被链子拴住,往四个方向拉开,让他动弹不得。荔冷笑一声,姒族的面具,终要撕破了吗?宁愿每天晚上大费周章地把他迷晕,不就是担心他会伤人吗?
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关着他、磨掉他的棱角,让他为姒族低头服软,贡献己身,成为诞育姒族后代的容器罢了!一个生育的奴隶,颈上的白环,不就是他们真实的想法吗?
四面透风的柴房中,门被悄悄推开了。先进来的是轮子的前半部分,随后,少年缓缓推开门扉,滑了进来。
少年身上穿着件白色的皮袄,以银色丝绸作面,绣着许多暗纹,回转之间,光华流动,连这败破的柴房,好像都被他照亮了一般。
这华贵的少年似乎也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四处张望了会,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了。
姜荔一点也不意外姒旦会来,姒族人就是爱玩这样的把戏,假惺惺的。
见到姜荔,姒旦的脸上浮起一抹愉快的微笑。他推了几下轮椅,轮子在这狭窄的室内艰难前行,压断了不少树枝。也许是见再也没有人在,他轻轻松松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走到姜荔身边,看他被铁链拉得大张的四肢,脸上充满了恶意。
“你的腿没事。”荔说。
“是啊。”旦的手从荔的腿上缓缓摸过,一路往上摸到腿根,他无所谓地说:“早就好了,只是他们还是习惯像以前那样对我罢了!”
因为姒旦受伤,姒洹刚抽了姜荔一顿。
旦摸着荔身上的伤痕,指腹摩挲着那肿胀的痕迹,脸上没什么表情。伤口被刺激着,荔身上的肌肉抽动起来,道道鞭痕绷紧,旦吹了个口哨,说:“若是我,我会抽得更好看。”
说这话的时候,他带着一副平静欣赏的神情,无情无感,像孩子一样天真。
“你知道吗?”旦趴在了荔的床边,好奇地看着他。少年的额上还贴着一块纱布,文文弱弱的样子。“我的鞭子是使得最好的,比光好多了。”手指抠弄荔身上的鞭痕,尽是漫不经心的残忍,少年歪着头说:“鞭痕抽在你身上,肯定会很好看。”
荔已经知道了,与这少年病弱的外表不符,他的内心,尽是毒汁。
“我听说你斩尾了”姒旦说,“我想看。”
姒旦愉悦地爬到了荔的身上,铁链子哗啦啦地响起来,他咯咯笑了一阵,看姜荔动弹不得,就把他的衣服掀起来,去看他的下身。
“还在嘛。”旦掂量着荔的下体,抚摸着两个囊袋,“我以为连这个也没有了。”
后腰被翻过去,荔发出一声忍耐的呻吟,旦看着那片嫣红的痕迹,说:“就是这里吗?”带点凉意的小手,肆无忌惮地抚摸上那片伤痕,揉摁着,好像想摸清到底少了哪根骨头。
“他们是从这里,把你的尾巴切掉了吗?”旦趴在荔的耳边,故意说,“你的尾巴没有了诶。”
然后,一条长长的漂亮蛇尾,从少年的身下延伸而出,重重地压在姜荔身上,尾巴尖一甩一甩地,搔刮着荔的皮肤,旦撑起下巴,炫耀地甩着尾巴:“你看我的尾巴,是不是很好看啊?大家都说很美。你羡慕吗?”
这的确是非常漂亮的一条尾巴,年轻柔韧,洁白无瑕,无忧无虑地缠着荔的腿。
这恶劣的少年,一直用言语,刺探着他的反应,犹如被人用尖刺不断戳刺着心痛之处……荔别过了脸,不作理会,只希望姒旦可以尽快满足他的好奇心,然后离开。少年没轻没重地摸着荔的后腰,荔忍耐着,那里正是他最脆弱的地方,每次一碰,就又痛又痒。
旦摸了那后腰一阵,觉得无趣,又把目光,投向了两片紧紧闭合着的臀瓣。对于男人如何能生出蛋来,他一直是好奇的。他掰开臀瓣,查看股缝间凹陷里的小小穴口,褶皱紧缩着,有些红肿,水润润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