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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瑾生怕向瑜知道自己不会骑马的丢人事,立刻摇头。然而他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却出卖了他。
向瑜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有些心疼道:“哎呀,原来你不会骑马!怎么不早说,是不是把裆磨烂了?”
尉瑾脸涨的通红,慌忙捂住向瑜的嘴,低声怒道:“你再大声点,所有人都知道啦!”
向瑜自知失言,连忙闭嘴,可是他看着尉瑾别扭的姿势,实在替他有点心疼。低头想了想,向瑜决定做一回好人,便一把将尉瑾扛了起来。
尉瑾大惊:“你干嘛?”
“你走路这么别扭,干脆我扛着你走吧!别跟我客气啊!”向瑜憨厚一笑,回道。
“谁跟你客气!放我下来!!”尉瑾大怒,眼见着向瑜快步翻过一个小小的山坡,那里的草长得又高又盛。连忙问道:“你扛我去哪?”
“找个没人的地方,脱裤子看一看啊。”向瑜一心想着好人做到底,老老实实回道:“要是真磨烂了,我就帮你抹药。”
尉瑾只觉得要背过气去。这向瑜,平常看着老实,原来跟他家二王子一样是个大流氓啊!
于是抬脚又踢又踹,终于从向瑜身上跳了下来。
向瑜有些委屈和不解地看着尉瑾。
这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
“谁磨烂了!谁要你抹药!哼!”
尉瑾狠狠瞪了向瑜一眼,微微叉着腿,笨拙地爬下山坡,寻地方给自己抹药去了。
向瑜满身都是被尉瑾踹的灰,可怜兮兮地站了半天,挠了挠后脑勺,不解极了。
啧啧啧,朽木不可雕也,不可雕也!
赫连戎川盘腿坐在不远处的草甸上,嘴角随意叼了跟草叶,将向瑜和尉瑾刚才的那一幕尽收眼底。他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晏长清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奇怪地看着他:“你叹气做什么?”
“唉,什么样的将军带出什么样的兵。”赫连戎川继续摇头:“这将军是个不懂情爱的冰坨子,他手下的兵啊,也只能是个不开窍的笨木头疙瘩。”
晏长清知道赫连戎川又是话里有话,懒得理他,别过头去。
赫连戎川又叹了口气,看向晏长清,道:“手,给我。”
晏长清一愣,想把手藏到身后,赫连戎川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赫连戎川摊开晏长清的手心,只见他的虎口至掌心,皆是大大小小一片被粗糙的马缰绳震出的血口子。
赫连戎川知道,常年在马背上征战的人,手上都会被缰绳磨出一层粗糙的茧,这其实也起着对手的保护作用,让掌心不那么容易被磨破。
但也不是绝对的保护,如果骑马的人太心急,不断地甩动马缰绳催促马前行,那么马儿巨大的冲力,还是会通过缰绳传递给手掌,时间久了,就会被震出血口子。
“疼吗?”赫连戎川微微颦眉,仔细地端详着晏长清手上的伤口。
这人的脾气怎么这样急,为了救人,就连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