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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的嫩穴吃下三次的精水,哪里还裹得住,只顺着大腿往下流。他见沈北辰松开了,看也不看沈清舟,推开沈北辰自己站起来。
腿有些软,菡衣踉跄了一下,沈清舟忙伸手去抱他,菡衣侧着身子躲开他的手,弯腰捡起丢在一旁的披风裹在身上。
那些不堪的痕迹,雪白旖旎的肉体一并被披风裹紧,看不见分毫。
“菡衣?”沈清舟又要凑上来,“我就知道这混账没安好心,你有没有伤着?我抱你回去?”
菡衣视若无睹,抬脚就走。
沈北辰倚着树干冷笑地看着他们。
“嫂嫂?”
沈清舟目光熠熠,像是里面当真存着深情:“你理一理我,刚才是我错了,不该和你赌气,让你一个人回来。”
此处离菡衣的院子已经不远,沈清舟跟着他到了房门口,正准备跟进去,菡衣忽然抬手拦着他,低垂着眉眼,冷冷道:“滚。”
菡衣何曾这么冷待他,就算是第一次苟且,他毒发清醒后也没有当真恼他。沈清舟愣愣地看着他,见他面色凄凉,也不敢嬉皮笑脸硬往里闯。
他愣神,菡衣却不管,直接将他关在门外,还随手锁了。沈清舟吃了闭门羹,明白问题必定出在沈北辰身上,转身就去找他算帐。
菡衣裹着湿漉漉的衣衫,浑身发冷,也不喊人准备热水,脱了衣服就往床上躺,幸好被褥是干的,他缩在被子里,手指紧紧攥着被角,冰凉潮湿的头发堆在枕畔。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菡衣闭着眼睛,他以为需要很久才能入睡,然而不过一刻钟,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他寄去的书信里还和扁舟抱怨“唯梦闲人不梦君”,这一夜,伴着风急雨骤的声响,终于梦见扁舟。
梦见的却是一件寻常旧事。
那会他和扁舟刚刚结婚,新婚燕尔,人也新,景也新,连心都是新的,午睡醒来,眼角眉梢沾着笑意,赖在榻上等扁舟拉他起来。
可他睡得朦胧,等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扁舟回老家去了,他们成婚后依着父亲住在京城,偶尔有事扁舟才会回去。他本来是要和丈夫一起回去的,可菡衣前些时日刚查出有孕,大夫说不易劳累,才自己留在家里。
走之前说好中秋赶回来陪他,算起来就是今日。菡衣等了又等,日已西斜,等不来他,也许是怀着孩子太过敏感,也有扁舟宠他太过的缘故,也不知想到什么,他就这么恼了。歪在榻上让人把扁舟的东西扔出去。
丫鬟们哪里敢动,菡衣冷着脸伸手拂开面前小案上的茶具,只听茶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这些还无所谓,关键是扁舟的一块玉佩也在案上,是他们定情的信物,他的是一枚玉簪,扁舟是玉佩。此时玉佩碎成两半,菡衣也是一愣,忙去捡玉佩。
还没挨着玉佩,手腕就被人握住,菡衣还未抬头看人,已经怒道:“放肆!”
“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