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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衣摇头,朝他笑了笑。
等晚宴快开席的时候,两个人才得空回房说几句话。
“生气了?”
房里无人,扁舟伸手把菡衣搂在怀里,“这次不是故意回来迟的,京城里刚刚打点好,我也想早点回来见你。菡衣,我很担心你。”
菡衣轻轻推他,“我没生气,只是看见你回来,太高兴了——快去换衣服。”扁舟说是回来更衣,衣服总要换一套。
“那你笑一个我看看?”扁舟不松手。
菡衣眨着眼睛,抬头要对他笑,眼泪却先簌簌地往下掉,温热的泪珠落在扁舟手上,砸出水花。
“哎怎么了?”扁舟着急起来,菡衣的眼泪像是流不尽,他捧着菡衣的脸颊,叹息道:“别哭,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到底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秋相失势,总会有小人看人下菜。
菡衣的眼泪越落越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扁舟低头一一吻去他的眼泪,柔声安抚他:“好啦不哭了,有什么话和我说,我去帮你骂他们。”
“你才不会骂人……”菡衣哽咽着又哭又笑。
扁舟说:“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就去市井里学一学。”
菡衣靠在他怀里,手臂小心翼翼地圈着扁舟的腰,将情绪都埋在面容之下,才低声说:“扁舟,我只是担心父亲。”
扁舟松了一口气,也怪他被菡衣哭得乱了分寸,他们父子相依为命,感情自然不同,当即道:“别担心,父亲已经改流放为谪贬,到闽南做县丞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当今圣上年事已高,过些年……太子登基,肯定会再启用父亲。”他怕菡衣不明白,便拆开揉碎了和他说:“他们不敢明害父亲性命,只要这几年父亲政绩和品行没有大的失误,就不妨事。”
“嗯。”
“父亲的脾性你也知道,最清正严厉不过的,放心就是。”扁舟含着笑逗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养出你这爱撒娇赌气的性格。”
若是平时,菡衣必然要恼,等扁舟说尽好听话才肯稍微原谅他。可这会菡衣不想松手,鼻子一酸,差点又要落泪,只能轻轻地“嗯“一声。
作品花事了(NTR) - 第二十四章
晚宴摆在小轩中,沉琦最好面子,早上说了不再碰菡衣,此时果然目不斜视,行为举止谨守长辈的礼仪。沈孟舟自斟自饮,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酒,也没人管他,倒是沈清舟坐立不安,总偷偷瞄菡衣——天色已晚,他的毒应该已经发作了。
菡衣紧紧并着双腿,穴里瘙痒不止,像是万条蚂蚁在里面啃食,若不是早上塞进去的手帕,这会亵裤都要湿了。扁舟就坐在旁边陪父亲喝酒,他更不能漏出一丝异色,掐过自己几次后,他实在忍耐不住,悄悄离席,走之前给沉北辰递了一个眼色。
沈清舟也想跟着去,忽然听见沉琦问他:“阮家姑娘什么时候到?该早些安排才是。”阮姑娘的父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两个人的婚姻早就定好的,这次是要送阮姑娘来完婚。沈清舟见沉北辰落在菡衣身后,两个人前后进了暖阁,心中懊恼,只好坐下来继续陪聊。
入了暖阁,沉北辰将门合上,搂着菡衣就往软榻上搁,暖阁在小轩后面,扁舟含笑说话的声音两个人听得一清二楚,可箭在弦上,哪里容得细思量。呼吸间沉北辰已经脱了菡衣的裤子,沿着腿弯摸上去,双手微微用力就分开了菡衣的双腿。
雪白细滑的长腿颤抖着往他身上盘,那水汪汪的肉穴又红又肿,里面还含着扁舟的手帕,蚌肉开合着正在吐水,火热难耐肉唇仿佛已经被情欲烫化,一挨着沉北辰的龟头,立刻咬住了往下吞。
“北辰……快点进来……”菡衣捂着嘴不敢叫出来,耳边传来小轩里的谈笑声。在扁舟眼皮子下面偷情让他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