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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苏慕斯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点点头,猛一回神,又摇了摇头。
曲朝越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苏慕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啪嗒一声,他关了苏慕斯这边的壁灯。
原来是要关灯。苏慕斯松了口气,看着眼前人一本正经的面容,忍不住唾弃自己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
可另一边的壁灯还亮着,曲朝越一转头,她的锁骨又明晃晃地撞入眼帘,刚刚平息了一些的血液又咆哮起来。
他一把拉起被子,将被角塞进苏慕斯脖子下面,把她裹成密不透风的茧子——不要再诱惑我了。
苏慕斯一脸无辜。
对上苏慕斯疑惑的眼神,曲朝越欲盖弥彰地解释:“山上冷,别着凉。”
苏慕斯不疑有他。
曲朝越又关了他那边的壁灯,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苏慕斯闭上了眼睛,一整天奔波劳碌,她很疲惫,很快睡着。
另一个人却睁眼看着天花板,待她睡着,轻手轻脚地去了洗手间。
半小时后,带着一身湿意躺到她身边。
他已经把动作放得很轻了,可浅眠中的苏慕斯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动静,微微动了动,侧身靠过来。
她额头抵在他肩膀,曲朝越能清晰闻到残留在发丝的洗发水味道,这清香和她这个人结合在一起仿佛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令他呼吸一滞。
冷水澡似乎白洗了……
曲朝越久久不能入睡。
夜里起风,气温骤降,睡梦中苏慕斯感觉到冷,特别是双脚,冷得像在冰窖里一样。她不自觉地蜷缩成一颗虾米。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腰被揽住,冰块似的脚丫接触到了温暖的东西,渐渐暖和起来。她紧皱的眉头不自觉舒展。
*****
这是苏慕斯回国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晚。
她体寒,每到冬天脚就会冷得像冰,在被子里整晚都暖不起来,只能蜷缩起来。弯着腰睡一整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总是浑身都有点酸。
今天睡醒却发现自己睡相出奇的好,直直地躺着,脚丫暖暖的,浑身舒畅。
苏慕斯将这归结于山上的空气好。
等她收拾完毕,曲朝越刚好晨跑回来。她要回公司,曲朝越有事要办,两人起得都早,老宅其它人都还没下来。
两人默契地放轻动作,安静吃完早餐,离开了曲宅。
车早在院外候着了,杨特助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坐在副驾驶。
曲朝越早上的行程早就安排好了,他要去邻市视察另一家公司。苏慕斯上车后,杨特助问她要去哪,先送她过去。
“去辰娱。”苏慕斯翻了翻自己随身的包,检查了一下,没落下什么物品。
视线落在包包拉链挂着的小娃娃,苏慕斯认真地梳理娃娃的头发,又将娃娃身上穿的礼服裙拉好。这是小时候妈妈送给她的玩偶,小娃娃的脸是照着苏慕斯小时候做的,礼服是妈妈亲手设计的。
也不知道妈妈现在在什么地方,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