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
不想失明!”
“我让你爬起来!”
他张嘴大吼着,秦潇紧紧抓着裙角,跪直低下头,左脸上是白色的纱布,右脸红辣的掌印。
突然又是一巴掌。
这次她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把她扇倒在地上,疼得爬都爬不起来,呲牙咧嘴的捂着脸,眼泪汹涌掉下来,发出凄惨的哭声。
“别,别扇我了,主人好痛啊呜!”
巴掌颜射将精液抹在她的头发上淋尿入嘴
“我怎么觉得你挺爽的?”
“不,不爽,真的一点都不爽!脸好疼,我不想失明,呜我不要变成瞎子!”
“瞎子怎么了,瞎子也挺不错的,也省得你出门跟别的男人朝三暮四。”
“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啊!”
连话都来不及给他说,又是一巴掌猛袭击过来,这次她倒在地上疼得再也爬不起来,凌乱的长发散落,遮盖住她火辣辣的半张脸。
司池安把她从地上抓起来,摁在冰凉的茶几上,将她黑色的丝袜扯破,内裤抓掉,下面水流的稀少,他偏偏冲这个时候把鸡巴强行往她身体里面塞入。
一股令人强奸的错觉,秦潇吃痛的抓着他胳膊哀嚎,被强行挤入的嫩穴整个开始往周围充血胀开,宛如是撕碎一样的痛苦,秦潇疼痛逼不得已的流出眼泪。
整个脸上满是狼狈,发丝黏在嘴边的口水,除了嚎叫便是求饶,她却根本不知道司池安被她这副痛苦的样子感染,心里有多爽。
“真想操死你啊!你越是疼我就越爽,继续叫,看看是你的喉咙先喊破,还是我先射出来。”
“轻点啊主人,呜呜我会死的,会死的。”
“死?确定不是被爽死吗?”
“骚逼,骚逼烂开了,奴隶的穴要烂掉了,主人我害怕,别操了别操了,呜呜烂掉以后就没办法能让主人爽了!”
司池安可不吃她这一套,跟她在一起的这四个月,早就已经摸清,这张嘴里根本没一句实话。
“怕不是被我操烂以后,就没办法让别的男人爽了吧?那不正好,我爽不了,其他男人也操不了你这狗逼!”
羞辱的话语让她脸色难看,身体的反应止不住的流水,操的越是狠,骚逼夹的他越紧,很快她就被强制达到了第1次高潮,水喷的泥烂不堪,小穴整个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秦潇边哭边爽,被翻过身子,脸压在玻璃茶几上变形,胸口也压的快要挤扁,喘不过气,张嘴艰难的呼吸起来。
司池安用她小臂一样粗的鸡巴往里面拼命插,嫩穴翻出,撕裂的红色有着淡淡的血丝,到最后她一声也叫不出来了。
“不叫了?嗯?”
“不……好痛苦,奴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上百次的操逼,快把她的内脏给顶出来,秦潇终于熬到了他射出来,司池安把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故意把黏黏的液体全部抹在她的头发上面。
那种东西特别不好洗,每次洗完还都蔓延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迟迟散不去,秦潇闭着眼眉头紧皱的承受着。
“张嘴!”
她啊的一声张开,为他清理着鸡巴,干净后重新提上裤子。
精液从头发丝滑落到她的额头,一路流在眼睛周围,额外淫荡,鼻子旁边也是,苹果肌被他给扇肿,司池安用食指剐蹭上精液,擦在她的嘴角。
“去给我跪在卫生间地上,跪着不准动,我没让你清理这些精液,就一直保持现在这样。”
秦潇声音嘶哑,“是主人。”
卫生间的门留了一条缝,秦潇面对着瓷砖墙壁下跪,好像在面壁思过一样。
她听到门外的人在打电话,谈合作价格的事情,显然是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