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相向:向我道歉
帮京城氏族子弟打得火热,王羡没事做也跟着,他为人踏实稳重,举止沉着而有分寸,在苏扶风眼里是一个值得结交的‘老实人’。
太湖风景美如画,几辆马车先后停在太湖亭歇脚,路边就有茶摊。
风景美的地方总有文人雅士即兴作诗涂鸦,沿途不少摆摊卖画的商贩,兼收文人墨宝倒手就卖,三五两银子就能得一副。
几人在喝茶歇脚,王羡‘咿’了一声,走去画摊前,望着一副美人图,若有所思。
摊贩满脸堆笑:“公子好眼力,这副画的来历可不简单,乃是飞剑山庄飞花剑夏子焱所作,画中女子不单外形肖似,其神韵姿态栩栩如生,十分传神,只要五十两银子您就可以拿走,去年这画可是能卖到一百两银子,您绝对亏不了。”
苏扶风见这摊贩目光闪烁遮遮掩掩,不希望‘老实人’被忽悠,也从茶摊出来:“何以去年卖一百两,如今却只要五十两,差了足足一半?真迹怎是这般掉价法,若是赝品给一两银子也嫌多。“
苏扶风将画拿了过来,然后看到画中女子时,他先是一惊,而后也露出深思:“确实神似。“
其他几人见状大为好奇,纷纷凑来看,看完嘴角一撇:”切,我还以为是谁呢?这女子是夏子焱同门师妹,姓苏,在京中素有艳名,立府多年没子嗣,一贯不与人来往只养在宅院内玩耍的,虽生得貌美却秉性孱弱,府中郎君多次与人交恶,也不稍加管束,去年入秋的时候,传出死讯,说是病死了,因其无父无母后继无人,男眷遣散,家产充了公,可惜了。”
苏扶风将画轴卷起来:“三十两我买了。”众公子:”若是美人图那还可以,死了的美人,买着做甚?“
商贩:“四十两。”
众公子:“走了走了不买了,新死之人的画像挂在家中,招魂么?”
苏扶风:“二十两。”
商贩连忙抢过画轴拿锦盒打包:“好好好,就二十两。”
这可赚大发了,夏子焱自然不会落魄到卖画为生,这画一看就是真迹,必然是黑市流传出来的,爽心悦目的美人图谁不喜欢,正在众公子相视偷笑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并且马上就到了面前:“哟,这不是苏公子吗?一些街市盲流之作也能入得了堂堂矜贵公子的眼,眼光可真‘独特’呀?”
来人正是谢顶安,穿个大红织锦袍,红灿灿的十分喜庆,跟苏扶风闹了一架被谢氏拉回去好一顿板子,屁股打开花不说,还把他两个贴心侍女扣了,如今身后跟着两名男护卫,屁股火辣辣的疼,这可把苏扶风记心眼里了,一眼撞见苏扶风两眼放光。
“怎么哪都有你。”苏扶风不想听他满嘴浑话气自己,拿过锦盒,马上转身就走。他娘说天下没有苏氏惹不起的人,可像谢顶安这种牛皮糖惹上的人才知道多倒霉。
谢顶安见苏扶风一见他就跑,顿时乐了,飞快追去:“诶,别走呀,咱们好好絮叨絮叨,我那多的是美人图,还肥绿瘦,什么冰清玉洁的,闭月羞花的,千娇百媚姹紫嫣红什么都有,苏公子若是有兴趣,我送你几幅?”
苏扶风屁股后面有恶犬一般跑远:“免了,阁下的品味,在下难以苟同。”
公子回去等我的好消息
留下王羡同众公子目目相觑,太湖亭边传入耳中一阵吟哦之声。
“野色湖光两不分,碧云万顷变黄云,分明一幅江村画,着个闲亭挂西曛。”
“好诗好诗啊,这首太湖亭,既无卖弄风月之嫌,又自然贴切。”
文人雅士就在当前,结朋交友就在当下,书香伴湖色身心皆醉,众公子难得大老远过来聚一场,过去找那几个作诗的结伴游湖。
又游玩了一会,天色变得极快,日暮变黄昏,王羡清了清嗓子:“日色近黄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