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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度来迎他的脸,那带着茧的手触他的面颊时,他就像是被下了世间无二的迷药,犹如身在美好幻梦,引他肆意而为。
他舔了一口那手掌,又将脸都埋过去,软舌直舔到掌心,舔水一般轻轻地扫。废太子哪想过他会是这般模样,那湿润舌头在手心挑逗数下,这才收回手。
脑中思绪有片刻断裂,他回神,才道:“二弟怎么突然这样大胆?”
他的二弟仍卧在床上,发丝凌乱而散,双目无神面朝向他,眼中蕴着水雾。明明是看惯了的脸,此时再看,却令他胸口微痒。
在这蒙蒙夜色中,二弟又舔了一口自己的唇,手撑着床爬了起来。他仅着轻薄里衣,因在床上蹭过了,衣襟大敞,松松垮垮欲从左肩滑下。
已被皇兄撞破了,那他何须再掩饰?
更何况此刻他想得发疯,羞耻心哪有他对皇兄的思念来得重要。
“皇兄……”他唤了一声,想要回答废太子提出的问题。但他一时有些嘴笨,嘴唇张了两下才想出说辞,忙道,“皇兄告诉过我,想要便说出来……”
此话一出,他也觉得自己面皮太厚。
但皇兄笑了起来,温言问他:“许久未见,二弟想要什么作为重逢礼?”
他听声辨位,从被褥里爬出,身向前倾,想要去靠近自己的皇兄:“抱抱我……”
废太子直接伸手来,双手稳健有力,搂他抱他到了自己腿上来。他两腿分开跪坐在兄长身上,习惯性地抓他衣服,斟酌后,又问:“皇兄能否再吻我?”
他是想要自己去寻吻的,但他眼见不着。废太子未有回答,直接压上了他的唇,一手按他后脑,另一手环他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一些。他腿间**的那物就此被夹在两个人之间,不知廉耻,赳赳站立。
皇兄定然已经察觉到他的情动了,但皇兄只是这样专注地吻他,这让他既羞又急。他本就气短,又分了神,不过纠缠几下便被皇兄夺走了所有余裕,脑中一阵一阵乍现白光。
他听觉敏锐,津液被搅动时发出的水声,与他和皇兄交缠的气息,全都让他身子发热。
原以为他已到界限了,原来还能更热。在皇兄面前他总是失态。
他本能地扭了扭屁股,胸膛贴着皇兄的胸膛又蹭了蹭,一吻结束后他还难以喘上气,还要将头靠在皇兄的肩上,这就又恬不知耻地接着要求:“摸摸我好吗……”
在皇兄的面前在皇兄的怀里他可以抛去所有顾忌,将自己想要的东西都诉于口,有点儿像是被宠坏了。但那又如何,分开的这十多日他不再混沌,已想开了。皇兄是愿意宠爱他的,那他为何不可这样做?
废太子从喉中溢了很纵容的一声“嗯”,尾调上挑,一只手滑到前方来,隔着布料摸他顶起的那处。他一时间喘息变调,话难成声,剧烈的快感自那处腾起。
方才他已自|渎了许久,但他极少做这事,有些不得章法,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无论如何都达不到高|潮。未曾想皇兄仅是这样摸了一下,甚至都没有直接触到,他便难以承受地颤抖起来,脑海一阵长长空白,竟已直接泄|身。
废太子也惊讶了,将那沾着精|液的裤子捻了捻,道:“二弟也未免太快了。”
他脸热无比,没有答话,而是抬起脸来去吻皇兄的脸,渐渐吻到耳侧,既吻又舔,留下一串湿痕,一副恳切索求的模样。于他而言,有多少和皇兄的亲近都是不够的,他只会想要更多更多越来越多。他吻到了耳垂,又下滑去吻脖颈。废太子头歪向另一边,拍他脑袋劝道:“我还未洗浴,赶路,身上脏。”
“无碍……”他从唇齿间挤出一句回应,不断地吻着。皇兄身上的轻微汗味也令他着迷,他没有什么不喜欢的。
(无可奈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