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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小盒糕点盒,那里面装的是闻啾最喜欢吃的兔子布丁。
由于左手残疾,他刚刚用右手抱着花,布丁袋子就只能拴在他的手腕上,这会儿举起手来,用透明盒子包住小兔子布丁软乎乎的晃了一下,他说:
“不喜欢花的话,还有你喜欢的兔子布丁。”
他猜到她会说不喜欢花,但兔子布丁是她这么多年从没有换过的甜点。见闻啾仍旧不为所动,他晃了晃手腕,往她那边靠近了一些,耐着性子劝:“解开,拿走,这东西挂我手上我很累。”
总不能让这种小东西一直挂在他的手腕上。以前她根本舍不得让他拎什么东西。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闻啾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全当他是在和空气说话,直到他无意中看到她脖子上的两个“吻痕”……
瞧他终于不在逼迫她,闻啾暗自松了口气,只希望电梯快点抵达,直到她瞧见纪时宴把手腕缩了回去,然后紧皱着眉,将那个蝴蝶结用牙齿解开,顺势一滑,把布丁盒子咬在自己的嘴里。
他腾出右手来,是想在电梯里抽烟吗?
闻啾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忽然将右手杵在电梯背后,步步紧逼的用膝盖抵住她的腿弯:“你要干什么,你对我放尊重点!”
“我能干什么,我难道还能把你吃了?”
纪时宴嘴里咬着丝带,说话有很突兀的顿感,可那个压抑磁性的嗓音,听起来还是有些撩耳朵。
闻啾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下一刻就被他用指间往脖子上摸了一下,他的手指很干燥,落在脖子上时,那指间犹如带着火,一路滚烫的滑到她的下巴上,然后轻轻的捏住,抬起来。她寻到他的目光,瞧见叼着布丁礼盒的男人眼底里翻滚着一股子醋意:
“谁咬的,这是哪只狗咬的?”
第二十章
他嘴里咬的是丝带,要是换做什么别的东西,就凭他今晚上这咬牙切齿的语气,现在可能早就断了,闻啾说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侧脸躲开,嫌弃的把他放在脖子上的手扫开,这人的手虽然安分了,大长腿却仍旧抵在她的膝盖上,让她动惮不得,纪时宴垂眼看她,眼底里泛出一抹猩红色的嫉妒:
“你怎么能让别的狗咬你,我都不舍对你这样。”
小小的电梯里,除了冬日湿寒的温度,还有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烟草味,闻啾皱了皱眉,刚刚抬腿准备踢他钳住膝盖的腿,下一刻就被纪时宴抬手一挡,他自觉的往后推了一步,真怕她不知分寸,使出一个断子绝孙脚。电梯在嘀的响了一声后,终于抵达她的公寓门口,她摸着脖子走出去,骂他:
“纪时宴,你有神经病吗,这是过敏弄的,我过敏了。”
这种粗枝大叶的男人跟在她的身边,不过让她心里的火气更上一层楼。纪时宴连忙抱起地上的鲜花追出去:“哦,过敏,鲜花过敏还是什么别的东西过敏?”
闻啾打开门,一转过身就看到纪时宴紧紧贴在她后面,他嘴里叼着那盒兔子蛋糕,说话时也一顿一停的,丝毫没有因为刚刚的误会吃醋感到羞耻,反倒是趁着闻啾不注意,厚脸皮的挤进她的小屋子里去:
“纪时宴,我没有邀请你来我家。”
兀自进去的无耻之徒脸皮宛若城墙拐角,脱了鞋子就往他的客厅里走,把那束花和小兔子礼盒放在她的桌子上:“我怕你拿不动那么多东西,给你送进来。”
刚刚说手腕上拴着一盒兔子布丁很累的某人,这会儿又像个男人了。借着放东西的瞬间,他扫了一眼她这屋子里的构造,三十几平的单身公寓里只放着几样家具,看得出来都是些女性用品,她应该是一个人住,没有异性也没有与人合租。换了拖鞋进来的闻啾依旧冷声冷语的下逐客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