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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害。
闻啾去卧室里翻出一把新牙刷递给他:“诺,是三块一把的手动牙刷,你要是嫌弃的话,也没别的牙刷了。”
“不嫌弃。”
纪时宴左手残疾,在云上城的生活起居都有那些电子产品辅助,这种要两只手完成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应该有困难,闻啾没有走开,站在洗手间看了一会儿,猜想这人可能会让她帮忙挤牙膏,谁料那人将牙刷在手上转了一圈后,咬在嘴里,利落的往上面挤了一坨牙膏。
他斜睨了一眼站在身后的闻啾,把她的牙刷也挤上牙膏,递过去,咬着牙刷和她说话:“你幼儿园没毕业,等着排队刷牙?”
闻啾抬手夺过去,接了杯漱口水,后来她听到他问了句:“你是不是想帮我挤牙膏?”
“你别给自己加戏。”闻啾瞥见了镜子里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这种情况换做别人我也很乐意帮助他挤牙膏。
言下之意说的再清楚不过,她把感情问题和帮助残疾人的情绪分的很清楚。他庆幸刚刚没有卖可怜让她帮忙挤牙膏,同情和爱,是两种不一样的感情,她一直分的很清楚。
可正是因为这种分得清楚,才会让纪时宴的心里漫起一股凉意,她对他,真的一丁点爱都没有了。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挥霍无度,辜负了一个小女孩子纯真炙热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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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宴的失眠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今晚不知道怎么的,一沾到沙发上的枕头就睡的很安慰,他做了个梦,梦里的闻啾穿着婚纱,挽着他的手臂和神父说道“我愿意”,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心里却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幸福感,那个世界里的时光过的飞快,转眼他们就已经有了孩子,过起了像正常夫妻一般的柴米日常,这个梦的结局,被窗外的汽车鸣笛声吵醒。
他坐起来,看了眼依然亮着的灯光,窗外晨曦微醺,路边渐渐变得嘈杂起来。
听说梦境都是相反的,果然如此。
他的身边没有闻啾,也没有孩子,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枕头。他隐约听到闻啾的房间里传来些音乐声,凑到半开着的门缝里看了一眼,不知何时起来的闻啾正对着手机镜头跳舞。
她穿着红色的格裙套装,在活泼的音乐中举着手中的扇子跳舞,扇子一开一合之间,那小蛮腰若隐若现,露出一片旖旎风光,她虽然纤瘦,但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这种少女元气满满的舞蹈,简直要命。刚刚起床就看到这种场面,实在是不得纾解,纪时宴抽身离开,去洗手间抹了把脸,回来时便看到闻啾已经跳完了,她对着电脑那端问道:
“老师,你看看还有没有要改进的地方。”
她刚刚难道是在上网课?
不等他说话,纪时宴就听到了徐映天的声音:“师妹,没想到你进步那么快,我觉得已经很好了。”
不是网课,她是在和徐映天视频,她竟然跳舞给徐映天看?!
纪时宴头脑一热,把门推开就径直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