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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珩将人搁凳上。瞧纪雀一张小脸,精水抹了一面儿,睑上还黏了些,琼浆似的,几分可怜,更多却是勾人的风情。
纪子珩别开眼,教下人备热水。须臾,纪雀就腰曲着,三分扭,纪子珩半蹲去,问,“怎么?”纪雀眨眼,说,“尿尿。”
纪子珩一怔,揉人额骨,“进去。”他说罢,喊人提了便壶,放里头。
纪雀杵着,解了裙袴。房内昏暗,纪子珩点了盏小灯,一时火亮。光漾着,瞧小孩清瞿的背微弓着,下裳波浪似的摆,他一顿,过去捏他一肩,问,“自己会?”
纪雀垂眼,他嗯一声,呼吸浅浅的,底下性器裸着,淅沥尿了。
纪子珩第一回 见,上去拨他衣衫,纪雀耸了耸,疑惑般地,喊“哥哥?”
“嘘,滤干净了。”他低声说,觑他下体,零星的毛发儿,干净,比春画上的雌儿还教诱惑人。
纪雀好了,那根茎儿垂下来,贴着腿,淋了点渍。他要穿衣,纪子珩给拦着,道,“要洒身了,”他将人带子剥了,衫散开,褪掉。脚底头踩着袴,往下扯。一面扯,一面说,“便全脱了罢。”
纪雀颤眼,片刻,一身儿全光了。纪子珩手抚上去,皮肤雪瓷面似的,滑;推着,细溜白生儿的。
他抿唇,把人放水里。纪雀揪着沿,发丝半亸,沾了水,湿贴着他脸,出水芙蓉一样,琼花作骨。
纪子珩一腿抵进去,搡了水花。他把人推桶壁上,揉他腿,往上,弄那二两肉,压低了姿态,问,“旁人碰过这儿没?”
纪雀摇头,眯一双眼。纪子珩挑眉,整人跨进去。
浴桶不大,勉强容他两人。纪子珩把人环腰搂着,水咕噜起些泡,俄顷便消了,还吐着氤氲的热气,浮一层暧昧。
“哥哥教你些东西,且记着。”纪子珩柔声叮咛,纪雀嗯着,腿被人分开,挂浴桶两边,底下在水里,阴茎和穴儿,藏掖着,只隐约看透。
“好孩子,”纪子珩吐一口浊气,捻上纪雀的胸尖,说,“这处是宝贝,不许旁人摸的,懂么?”
纪雀点头,一会儿,说,“哥哥,哥哥给摸。”纪子珩低笑,捻了巾子,抵下去,触到胯。
纪雀哼一声,怕痒,要缩起来;又被纪子珩撑开了,“这儿,”他替他揉那话,“不说摸了,连看也看不得。”纪雀脚一曲,怯生生应下。
俄顷,他就挠手,“哥哥,”纪雀那话翘了,“呜”地他腾腿,细腰整个往上吊。“尿尿,要尿尿……”他哭似的,纪子珩哄他,“嘘,尿罢,”说了,把着勃起的茎,抽弄更狠。
纪雀呻吟一个蹬,腿往水里砸,一个大浪,下身便射了,头遭的精。“不怕。”纪子珩恐他吓着,凑去亲一口,“雀儿是大小孩了。”
纪雀还恍惚,嗯的哭。纪子珩托着他,轻声哄,给人洗净了,探他穴,紧揪揪的青涩,他吻他面儿,说,“这儿也不兴给人碰的。”纪雀懂了,点头。
纪子珩问,“话记着没?”纪雀丢一点泪,戳了胸、胯,屁股,有张有致地,说,“不给摸。”
纪子珩便笑,拎了人出浴,穿上衫子,扎了个结,道,“看也不成。”
“不成。”纪雀重复声儿。
“好了。”纪子珩掇了被,教人睡下,“早些睡,赶明儿还出去顽。”
眼一合,这觉睡到天明。小日出岫,闻鸟在枝上絮聒,纪子珩起了,推窗,还有晨时淡薄的露气。喊纪雀用了膳,两人出去,正和林智在门口撞上,相互唱个喏。林智道,“阿姊不巧来了月事,不宜出游,还请表哥见谅。”
纪子珩摆手,“无碍,倒叨扰你们的时间。”林智伏腰,说,“便是我们要请的。表哥说笑。”三人于是出门。
街里繁华热闹,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