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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即是呆在赌场,喝着无限量供应的美酒,连续打了三天的老虎机。姚远从1分钱换到1块钱,10线程玩到50线程,无奈赌资总是平本不亏,距离徐凌霄花光全部身家的要求还很远很远。
说好的来场艳遇,寻求爱的真谛,制造罗曼蒂克呢?——该来的总会来的。
“介意吗?”终于有人走到姚远跟前,主动跟他搭讪。来者身形修长,站定便将背后的光源遮掉大半。长时间的无聊动作让姚远的响应陷入迟缓之中,对方罩下的阴影笼着他,身上再精心的装扮都看不清楚,却可敏锐地嗅到对方身上香水的甜美余韵。
姚远望着他似是而非的轮廓,继而感到心跳快半拍。那是只须看过一眼就会记得的美貌。他在记忆里捕捉到这个鼻高目深的半唐番青年。
姚远不明所以,不知这位是要叙旧亦或是——因丧夫独身半年的姚远承认,环境致使他多心了。
对方轻笑起来:“你好,我叫千里。”是最纯正的中文。高挑的青年弯下腰来,贴近姚远温驯的面庞,像在汲取他身上醺然的酒气。“介意吗?”
“我叫姚远。”姚远颇拘谨的摇头,千里便顺势发动老虎机的按钮。姚远往时不惯陌生人湊近,此刻却被千里独到的气质蛊惑般无法抽身,只得盯紧不断轮转的游戏界面。
激昂的音乐突然间响起,千里不过随手一按,老虎机就摇到三天以来最大一次中奖,随着伴奏不停吐出代币。
尽管都说老虎机是赌场里最无聊的消磨,根本毫无博弈成分,至多算租价昂贵的游戏机。然而此番摇到大奖,仍让姚远感到肾上腺素升高,兴奋到眼睛发亮。口拙的他一时不知该盛赞千里的相貌还是好运,对方明显是记得他的,于是折中感慨着好人有好报。
千里被他夸完,反而笑得羞赧似足二十出头的大男孩。舌尖无意地舔过下唇,紧接着饶有兴致地发问:“姚——请问你是头次来维加斯?不知道我有没荣幸当你的向导?”言下之意无非是老虎机真的好没趣,不想你在此浪费光阴。
在赌城,应该有更值得庆贺的故事。
千里也不等姚远回答,替他收干净赢来的筹码往人怀中一塞,空住的另只手包住对方的,像握一团温热的软玉。
“盛情难却。”姚远跟着笑起来,他当然也是好看的。廿七岁的姚远五官端正鲜明,只是与千里相比一个似闪钻一个似玉石,姚远远不如锋芒毕露的千里吸睛。徐凌霄的嘱咐还停在心上未走远,他决定顺其自然跨出自闭的界限,不去考虑任何善后事宜,任青年捉紧五指:“感激幸运之神终于要眷顾我了。”
要怪就怪维加斯的气氛实在旋旎。千里那张脸,即使嵌着头顶水晶吊灯照出的浮夸暖光,也无损他遗世独立的昳丽,导致姚远轻易被美色收买,仿佛刀山火海都愿忘却。
千里牵牢姚远的手带他沿路见识糜烂的赌城本色。老虎机真的只是冰山棱角,从二十一点到百家乐、梭哈,各种花样百出的牌桌叫人缭乱。而姚远终于通过千里这个资深玩家领略到些些人跟人博弈的乐趣。不得不承认,老虎机真的缺少那种赌博的刺激精神,更像不得不交差的任务。
千里耐心的指点姚远各种基础玩法,教他如何判断跟和弃。再深入却不肯讲了。“那样你就不需要我了——”
洗牌发牌间,千里跟姚远讲起关于这座赌场的秘闻和笑话,姚远已记不起自己多久没有被逗得如此放肆的大笑。
姚远大笑起来的样子干净纯粹,像童话书般有种超越年龄的天真。会令人觉得为博对方一笑,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姚远渐渐放下心内的戒备,由千里带着他一样样玩过去。场内开始有人注意到他们交缠的双手,恭维登对的不时有之。千里都不否认,并代表姚远齐齐谢过。姚远起先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