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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是否美满,她并不关心, 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她可以做任何事。
但这位殷人太子,他似乎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的眼里,只有他的赵姬。
她越是想办法靠近建章宫, 越是心凉,因为无论什么时候,她看到的,都是帝太子对赵姬的爱意,是一个男人无限的包容与理解。
他怎能低下自己的头颅,放下自己的高贵身份,低声下气地哄一个女人开心?
这简直匪夷所思。
伯雅是个有耐心的人,但她的耐心只用在能够开花结果的事情上。
伯雅冷静沉思过后,迅速选择放弃帝太子这条路。除非赵姬死,否则她永远不可能抓住帝太子的心,可若赵姬死了,帝太子的心就永远是赵姬的了。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条死路。
既然此路若是不通,那就换条路走。殷王室还有很多人,她没必要在一条树上吊死。
她已经在云泽台浪费一个月的时间,接下来再继续浪费下去。
不必姬稷提醒,伯雅自己主动提出离开云泽台。
离开前,伯雅做了一件事。
伯雅以自己即将离开为理由,先后请了赵枝枝和姬稷到居所。
赵枝枝先到,伯雅请她到屏风后坐好,千万不要出声。待姬稷一来,伯雅坐回屏风前,假装屋里就只她一人。
“义兄。”伯雅唤他。
姬稷冷若冰霜,他一迈进屋,便知道屏风后躲着谁。
他的目光扫到伯雅脸上,伯雅含笑,云淡风轻。
她当然知道赵姬在她屋里的事会被帝太子知晓,整个云泽台都是帝太子的,他什么事情不知道?
她并不在乎他是否知道赵姬在此,她只是想在离开之前,让赵姬和帝太子之间,生出一些嫌隙。赵姬难受了,帝太子才会难受,帝太子难受,她心里就好过了。
伯雅短暂地坐在屏风后的赵枝枝抱有一丝愧疚之心,但这丝愧疚之心很快消失不见。她柔柔看着姬稷,道:“义兄可知,当年我们两个差点成了夫妻?”
姬稷冷漠道:“不知道。”
伯雅笑着朝姬稷伸出手,试图抚上他的衣袖:“难道义兄是想否认,当年求娶一事?”
姬稷卷起衣袖:“只是打算而已,并未真的求娶。”
伯雅悬在半空的手无处安放,只好落在案角边缘:“义兄这是承认了,当年确实有意于我?”
姬稷面无神情:“是殷王室有意于你,孤那年十岁,比起一个女子,猫狗更能讨孤欢心。”
伯雅呛住,须臾,她恢复面上的笑容,继续道:“可是伯雅那年十岁,心心念念的全是殷地有个聪慧的殷太子要娶我。”
姬稷没有回应。
伯雅余光瞥向屏风,她要的不是帝太子缠绵悱恻,而是赵姬亲耳听见帝太子承认当年求娶的事。
没有哪个女子不在意这种事,尤其当这个男人万分宠爱她时。
一个人受的宠爱越多,眼里越是不能容下半点沙子。以她这些日子的观察,赵姬是敢骑在帝太子头上作威作福的那种人,她绝对不会默默忍受这颗沙子,她会质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