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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用手抹了一把姬珩的胸,往自己胯下摸去,早在刚才吸奶时,那东西就抵着姬珩的大腿硬了。
江放握住自己怒张的性器,把奶水涂在上面,“挺着胸骚成这样,下面的嘴不能用,给我用上面的嘴好好舔。”
姬珩衣衫凌乱,胸前都是口水牙印和奶水,额上细细的汗,眼角发红,从未如此狼狈,却仍一笑。
他握住江放的阴茎,看了看他的小腹,掂量着手里那条东西,缓缓对江放说,“在阿琰出生前,给我宰了程必泰。”
江放俯视他,又拍他的脸,诚心诚意地问,“你也配跟我开条件?”这话说完,扯起姬珩,让他的头对着勃起的性器。
那条阴茎上沾着乳汁和精液的气味,姬珩主动撑起身,张嘴含住。
他年近不惑,难得有不擅长的事,一开始生疏。
但被人这么服侍过,含上片刻就想到该怎样做。
他惯于掌握主控,扣住江放的腰,深深含入,竭力进得更深,却也只能进到一半就顶得干呕。
姬珩皱眉闭眼,正要退出,没看见江放好整以暇企 鹅岜琉戚绫仈咡栖,突然笑出点狰狞。
他按着姬珩,性器捅入咽喉。
姬珩紧贴江放,喉头一阵一阵顶入还可以忍受,可插得太深,口鼻无法呼吸,手指陷进江放腰背肌肉。
直到精液完整射进喉道,阴茎抽出,他身后一松,按着喉咙倒在床上,呛咳不止。
江放高潮之后,看他面色涨红,嘴边又是磨破,又是口水,咳得眼角带上水光。
发泄后本该浑身暖热舒畅,但看着姬珩,胸中又冷硬下来。
他哂笑一声,穿上衣服,毫不留恋地出门。
出门就问人要马,打个呼哨,酒足饭饱的狼骑立即警觉,不到片刻就整装待发。
小孟挨了军棍也跟着来,背后火辣辣的痛,正要张嘴,被一个沉稳持重些的卫长一掐,忍住了,待江放翻身上马,才一跺脚,“狼主,休息一晚吧!”江放扫他们一笑,“你们没休息够?”这一笑在跟惯他的人眼里是动怒的前兆,卫长忙拉着小孟后退,小孟却反而焦急上前,低声说,“我们没事,狼主,你肚里还有……”他话没说完,江放鞭马驰出。
他此番骑的是那匹黑马,从来少挨鞭子,这么猛然被狠狠一鞭,声音炸响,马就愤怒狂奔。
那卫长立即上马喝道,“还不跟上!”小孟手忙脚乱,爬上马连鞭几下,还是落到最后。
江放后腰后背几处隐隐作痛,姬珩手劲不小,更何况险些窒息。
一个险些窒息的成年男人。
江放毫不怀疑,腰背上不出两天,姬珩手按过的地方就要青紫斑驳。
这样也好,既然每次见他,再恨都要发情,不如多痛一些,长长记性。
他腹中猛地动起来,胎儿动得剧烈,像是十分不满。
江放勒马减速,按了按腹部,哈了一声,“连你也向着他?”待到狼骑赶上,江放放慢行速,回到庆州,衣服都不换,和衣一头睡下。
卢道匀见他眼下发青,嘴唇动动,倒是难得心软,带人出到帐外,拉住一个疲惫的狼骑,算算日子,“君侯只在楚侯府里留了一夜?”那人挠头叹气,心道要是留了一夜就好了。
下午到的,傍晚就走,其余时间全耗在路上。
卢道匀见他不答,也猜到答案,掉头就叫人去煎安胎药。
待他没好气地端安胎药进营帐,日头西斜,江放应该睡过一觉了。
掀帘却见,江放举着烛台站在舆图与沙盘前,听见动静头也不抬,“你来得正好。”
卢道匀一看烛台,蜡烛烧得短短的,厚厚一截烛泪,气不打一处来,江放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