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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动,提前回来。江放衬衣衣扣扯崩了,索性翻姬珩的衬衣来穿,胸和手臂勒得紧。穿了衣裤,但还光着脚,在套房里吃客房服务送到炒河粉,有点辣,嘴唇发红。
姬珩坐下,趁他吃下一口河粉,说,“我祖父是XXX。”
江放爆出一阵干咳,四处找水,河粉都要从鼻子里呛出来。
姬珩递矿泉水和纸巾给他,他勉强擦嘴,问,“那个XXX?”
姬珩神态自若,“那个XXX。”
“前XXXXX?”
“前XXXXX。”
江放又擦了一把嘴,忍不住说,“不是,那你学什么表演?”
你学表演,岂不是中了邪。那个XXX的孙子,你哪怕学个钢琴什么的,都是高雅艺术啊。
姬珩朝他微笑,没理这个问题,他说,“我从母姓,母亲不是我父亲的合法配偶。他和他妻子是利益婚姻,分居三十多年,但没有离婚。我父亲也不是祖父最看重的儿子。”
总而言之,就是他家前阵子在神仙打架里落败了。
姬珩说,“想把你摘出去,没想到你非要找回来。”
江放凑上来说,“这么说,你家呼啦啦大厦倾,你现在是个落魄王孙了?”
他一边说一边想,养姬珩多半是废钱的,就不知道他到底多费钱——自己努力拍拍戏,应该不需要家里另外给钱。
姬珩就看他说,“别想了,用不着你养。说落魄也不至于,没人进秦城。”
伤筋动骨,但有他祖父在,不看僧面看佛面,没有太伤根基。
只是两到三代人内,都不可能摸上真正的权力了。
江放舔舔嘴唇,姬珩这几个月想必也不好过。难怪他转移回国,以往碍于家庭,不多接受国内媒体采访,现在也接受访问,配合宣传。
他家有他这样的,“不务正业”,还众多周知,上面的人更放心。
江放想通了,就“靠”了一声,“原来你是赵家人!”然后又发现,“哎,是不是除了后来嫁进去的,你是最赵的了?”
姬珩说,“据我所知,是。”
真赵到一定程度,姬珩的背景一辈子不可能露出来。
江放想了想,突然来了句,“赵老爷?”
这就有点破坏情绪了,但江放玩得挺开心,扑住他吻了一口,“我能不能求赵老爷提携?”
赵老爷似笑非笑,在他背上拍了一把,“你先闭嘴吧。”
江放接,“闭嘴有什么好处啊?”
那盘河粉已经吃完,江放看着姬珩,比狼见了肉还亲。
肚子不饿才觉得心里饿,前一晚被姬珩操,就像只被喂饱一半,还有一半越吃不到越难耐。
姬珩见他眼里都冒绿光了,裤裆里果不其然已经胀起。
姬珩慢慢问,“我这么瞒你,你一点也不生气?”
先前江放还像没事似的跟他说笑,这会儿神色一变,顿了顿,往床上躺,“说这个就没意思了啊。”
这句话是个警告,姬珩却反而一笑,走到床边,弯腰问他,“真不生气?”
大厦将倾,吉凶难测,姬珩当时要快刀斩乱麻,把他摘出去。也料到江放这么多个月,这么多天,一定不好过。哪怕以后说清了,那些痛苦悲哀,难道三言两语就能一笔勾销吗。
江放说,“我气疯了。”
姬珩看着他,吻了吻他额头,“怎么不发出来?”
他问了江放却不说,翻身到床另一边,姬珩把他扯回来,江放想了想,才说,“我生气,但是我更怕太生气,把你吓跑了。”
姬珩是个感情上后知后觉的人,本来以为,他和江放这档子事,虽然床上床下都好,也就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