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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我一直以为我和我哥要是哪天在一起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做一次酣畅淋漓的爱。
对,是做爱,那不叫兄弟相奸,我们只是以一种不容于世的情爱纠葛在一起,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规定过只有门当户对,性别相配的爱情才值得被祝福。
我用藏在骨子里的本能爱着我哥,温柔和呼吸以最轻的力道将我俘获。
我们的爱没有观众,喝彩皆来自于台上的演员,我不需要来自别人的目光,我知道我哥也一样。
曾经这是场独角戏,而现在我的演员,我的哥哥,我的爱人——姗姗来迟,却终于抵达。
所以我仔细想了想,和我哥做爱这件事吸引我的是做爱对象——林景,既然都是喜欢上自己兄弟的疯子了,只有最直白最赤裸的表达方式才适合我们。
我们在黑夜与昏黄灯光里确认彼此相爱,于是汗液在心脏一次次地跳动里蒸发,我们又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彼此相依。
怎么想都有点遗憾,我跟我哥不是双胞胎,在林景不认识我的三年里,他要是哭了可怎么办。
64.
和过去想象不同的是我和我哥只是有些幼稚地握着手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热传递让我们手心的温度一点点趋于一致,我盯着他的眉眼一遍遍地描摹,最后除了爱以外找不到任何结论。
一旦躺在林景的床上,我就觉得他枕头比我的软,被子更舒服。
总之一切我所能触及的东西,都成了我无法松开他的手的证据。
现在要是能睡着就有鬼了,我无聊地在床上翻来翻去,然后我哥不耐烦地捏了下我的手:“安分点,睡觉。”
我干脆坐起身,然后俯身主动亲吻他的嘴唇,林景看着冷冰冰,然而嘴唇和手掌一样,热的,总让我想要靠近,一秒就足够。
我偷到他嘴里的牙膏味,跟小孩似的窃喜,并将此当做我偷走了我哥离开我的权利。
刚想离开就把林景重新按着头亲下去,牙齿乖顺地为主宰我情爱的君王让位,他不厌倦地舔着我的上颚,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接吻真的跟写的一样,酥麻又撩人,就像我哥从此在我心里头安营扎寨了一样。
我搂着他的肩不愿意放开,他又用舌尖舔舔我的唇珠,语气像调笑又像催促:“快点睡觉,明天我休息,带你去爬山。”
我趴在他身上,故意撒娇着问:“那要是我爬不动呢?”
“那就把你丢在大山里,”我听了前半句就假装要推开他,林景又更用力地抱住我,声音也软绵绵的,比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还腻人,“等到小晏哭着惨兮兮地喊哥哥的时候,我再来爱你。”
“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一辈子不松开我的手了?”“你想屁吃,明明是我拽着你,你就是个爱哭的小废物,只有弟弟来爱你的份。”
情爱总要在最终落回俗套,就比如我和我哥明明不会分开,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我们更亲密的人了,却还是会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深夜里说着永远、一辈子之类的废话。
他又开始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爬山,我靠在林景肩上,咬着他的耳朵说好,然后他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