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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出声;青盐回身,“好好招待太子,不许怠慢。”
灵善灵均齐齐作揖,“是!”
江城子与南浔:“......”
这难道不是他们的城主吗?
这一阵忙活日头西下,吃过了晚饭安排好江城子和南浔的住处;青盐一回房就被庄寒酥从后抱了个满怀,平日里寒王吊儿郎当不知随手调戏多少美人,这会儿倒装起了深情,“想你想的茶饭不思。”
青盐斜勾嘴角,身子突然往后猛将庄寒酥撞在房门上,庄寒酥吃痛松手,青盐抬起手刀挥去,庄寒酥堪堪挡下,两人缠斗一会儿,只躲不攻的寒王殿下突然发起猛攻,杀得青盐一个措手,脚下一滑滑进身后水池里,青盐慌忙中在水中稳住身形站起来,刚抹了把脸上的水,就见庄寒酥脱了外衫跳进水里,水花激得青盐又没睁开眼,下一秒腰间就缠上一双手臂。
庄寒酥赤身贴近搂紧他,带着滚烫温度的胸膛紧贴青盐胸前尽湿的衣衫,两个人喘着粗气僵持了一会儿,庄寒酥才在他耳边无奈笑道:“非要每次都搞得我欲i火焚身才高兴?”
青盐浑身湿透,表情冷淡眼中却含调笑意味,通身一股说不出的禁欲之感糅杂惊艳,庄寒酥几乎血脉喷张,抓着青盐的后脑勺便痴吻上去。
青盐一指点在庄寒酥胸膛推开他,微喘着气抬手擦了擦嘴角,“北国,你还要么?”
青盐以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没有什么目标;现在他是一方之主,身系将士们的期望,不能不为未来做打算。
北国要战,要收,要清算。
庄寒酥怔了怔,心中揣摩青盐是什么意思,“北国本就不是我的。”
青盐抬眼望他,似是想从表情里看出点能收集的信息,庄寒酥被他审视着倒是笑出声来,“我说过,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青盐:“你知我么?”
如果梦里的记忆都是真的,他们当年只有一面之缘,他并不信从小被人弃被人追着杀的寒王只是个痴情浪子,真因为他一个人背叛整座城;就单以他不择手段哪怕毁了青盐也要得到手的疯劲儿,庄寒酥绝对是闷声憋着大屁。
他这一句话像是尖爪挠了一下心窝,又刺的疼又挠的痒,庄寒酥没正面回答,“你想收北国?”
看来他着实了解自己,用的是收,而不是战。
他们之间到底隔着国界,纵然以前有过救命之恩,但家仇国恨不得不算。
倒是又添一不知根底的劲敌。
三言两语被青盐拉进了敌人名单的庄寒酥还不知怎么回事,只见青盐边上岸边脱掉湿衣,赤身扯下屏风上干净的软布擦干身体,“有没有干衣服?”
庄寒酥眼睛一眯,一手伸出捉住青盐的脚裸猛地往水里一带,不顾水花横溅,环在怀里欺身压他在岸,“撩完火还想跑?”
青盐懒得再抹脸上的水,就着庄寒酥的脸颊蹭了把眼睛,“寒王殿下真是好兴致。”
庄寒酥吻上他的唇,诱哄道:“只对你有。”
放你娘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