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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让它感到空虚。”圣压抑着兴奋的语调,以手指插入玩弄着鹤的小穴,并轻轻拉扯着蔷薇色的媚肉,仿佛是将它当做甜点一般。
不知何时,圣的手中出现了一把餐刀,鹤紧咬着下唇,浑身一凛,感到餐刀冰冷地抵在了自己身下,随即被狠狠插入桌上。他不禁惊呼一声,尽管因为自小的教养,他的声音很轻,但圣已经摸到了他额头上的冷汗,他被吓到了。
鹤真的以为自己会被削下一块肉来,他为难地摇头:“不可以……不能在这里……!”
“这里不行?是太敏感吗。”圣轻笑一声,继续用餐刀在他身上轻轻刮擦,带给他痛楚和刺激:“你身上每个部位都很宝贵吧,你需要完整的躯体来跳舞。”
“但你现在已经属于我了,你必须把全部都交给我。”
圣威胁性地攥紧了鹤的脚踝,只有在鹤的身上,他才能体味到那种发泄和破坏的快感,这好像是血脉中与生俱来的欲望:“你和我母亲很像,高贵矜持的外表下既淫荡又不堪一击,如果你把自己绷得太紧,不学会服从我,就只会像她一样腐坏。”
圣暗示鹤把全部身心都交给自己,鹤咬牙,将手抵在圣胸膛上推拒着:“今天我逗留的时间太长了,我还要为演出做准备,告辞。”
“你想去哪儿?”圣笑出声来:“你弟弟已经彻底把你卖给我了,他不再需要你了。”
“不可能。”鹤毫不怀疑地回答。
下一秒,圣的餐刀便抵在了鹤的脚腕上:“我可以现在就挑断这里,你会一辈子不能跳舞。”
鹤几乎是立刻便呻吟一身,软倒在了对方的怀抱里。圣细细品尝着他美味的恐惧,提出了一个充满诱惑力的条件:“如果你承认你弟弟说的是假的,你并不喜欢被虐待,也不喜欢卖身,我就暂时原谅你。”
“说啊,你是想继续跳舞,还是要坚持保护弟弟。”
鹤怕冷似地发着抖,不知如何应对这样残忍的调戏,但他还是坚持道:“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和礼没有关系。”
圣的眼神暗了暗,却终究是收起了刀,整整衣服,走了出去。
鹤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听到圣淡淡地对人吩咐:“请夫人过来。”
鹤紧张地慢慢蹭下餐桌,在地上赤足站稳,拢紧了衣襟。这里的家具锐角处都包着厚厚的布料,地毯也十分柔软,像是怕有人自戕一般,这令鹤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还没能整理好衣服,面前便出现了另一双赤足。
“你是谁……?”
映入眼帘的女人有着一张令人过目难忘的面容,虽然已经年过不惑,但她依然十分风情,只是过于惊恐亢奋的眼神破坏了她容颜的和谐,令她美得可怖。
天野雅子像是失心疯了,只穿着长及脚面的丝绸睡袍,口中不住喃喃:“一定是他,是他又找人来折磨我了……你走开,你走开啊!”
鹤还来不及解释,天野雅子便哭泣着咆哮一声,冲上前来扼住了鹤的咽喉。她的指甲很久没有修剪了,瞬间变刺入鹤柔软的肌肤内,痛得鹤失去了声音。
鹤身为一名男性,而且是舞者,的确具备一定的反抗能力,但天野雅子直接将他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