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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住:“我”
她顿了顿,自己回答道:“反正我不会开心,我只会讨厌那个人,他越逼迫我,我就越讨厌他。”
她曾经对他说过的,他也曾被深深刺伤c惊醒过,他怎么能忘了呢?
受伤后发生的事一幕幕在他眼前闪过。他的诺诺,倔强的,可爱的,他捧在手心疼爱的诺诺,他对她究竟做了什么?他浑身发冷,一时竟一动都无法动弹。
田诺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她已经害怕委屈到了极点,情绪绷紧到极处,蓦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是被吓的,也是最后的挣扎与试探,硬扛已经无效,如果她的绝望与眼泪都无法让他心软,那她对他也不必抱任何期望了。
白雁归动作僵住,许久,慢慢收回手,放开了她。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哭声却毫无停歇的趋势,反而越加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手足无措,烦恼地揉了揉眉心:“别哭,别哭。我,我只是吓吓你,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也不知这个解释她会不会接受?可不这么说,连他也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她?他怎么就一时不慎,让藏在心中的恶魔冒了头,蒙蔽理智对她做了那许多混蛋过分的事?那些连他想起都会恨自己的事脑中不期然浮现他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的画面,他的耳根瞬间通红,竟一边愧疚,一边身体可耻地起了反应。
田诺更气了:这么严重的事,他居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她哭得气哽泪咽:“若有个比你力气大,比你更凶的混蛋不顾你的意愿,强行要上了你,你开心吗?”
有这么打比方的吗?白雁归纵在懊恼之中,也不由啼笑皆非,见她哭得委实伤心,只觉一颗心都快被她揉碎了,低声下气地哄她道:“算我错了好不好?”
她两只眼红得如兔子般,怒目而视:“什么叫算?你这叫性骚扰,强/奸未遂,是犯罪懂不懂!若是我们那里,可以送你去吃牢饭!”
白雁归听不大懂,但不妨碍他感知她加倍的愤怒。他愈加歉疚懊恼,重新道歉道:“是我的错,诺诺要我怎么弥补都可以。”
她呜呜地哭,趁机提出:“我要回乌鹊巷。”再也不想和这人同处一个屋檐下。
“不行,”他一口否决,“韩遂的人还藏在暗处,你难道想落到他手中?”
田诺想到韩遂的手段,打了个寒噤,不服气地道:“我今天出去了,不也没事?”
他耐心解释:“云鸢发现你出门,立刻派了好几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出去。韩遂的人刚被我清理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