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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恼,没别的男生非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所有优秀的一面的那种毛病,他不畏惧自己身上那些不好的地方被许从周看见。
抱着她的手,探入衣服下摆,手指从她肚脐往上游走:“我也有条河,从这儿一直一直开凿到这儿。”
说话间手指停在她胸口,勾着乳肉握在手里。
许从周被他压着趴在床上,他娴熟的褪下她的裤子,和睡衣。她听见扣子落地的声音,落地后弹动着不知道滚到了哪里去。
扣子不知道滚去了哪里,但他们滚到了床上。
她跪趴在床上,向下塌的腰肢被一双手擒着,肩胛骨上的触碰,有时候是吻有时候是啃咬。温柔在他神情里,不在举止里。
神清气爽这个词段弋好久没体会过了,许从周累的很,倦意袭来前想到了睡衣的扣子,张嘴使唤他:“给我找扣子。”
他应下了:“等会儿。”
又是等会儿。
都快成了他的口头禅了。
倦意排山倒海而来,她翻个身就打起了瞌睡。睡得不深,她感觉倒段弋起床去洗澡,听见他出门的声音。民宿的门是一扇会咿呀作响的木门。他一开门藏区四月的寒意还是钻了进来。
她迷迷糊糊间,门又开了。
就像小时候暑假赖床的早晨,每个人或许都有一个爱端着早饭来孩子房间转悠一圈的老爹,他们会大声的嗦着粥或是面,然后还‘猫哭耗子’的说:“你睡你的,你继续睡。”
再吵醒她的不是段弋,是下楼吃过早饭回房间的其他旅客。她从困意中睁开眼,一个身影坐在有些脏的红色沙发上,一缕阳光从窗帘透进来,发稍带着金色,灰尘飞扬着,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根和他气质不搭的绣花针。穿针引线,远看着像是那么回事。
房间外的旅客一句一句的聊着天,随后声音小了下去。房间静谧了下来,他嘶声,手不小心被针扎到,收线之后,他看着那颗扣子,眉头微蹙。
许从周躺在床上小憩,看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满意又变得嫌弃。床尾他的行李箱还像来的时候那样摊在地上,催了一次又一次,依旧没用,衣物都被塞得有些皱了。
但扣子在他手上。
许从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