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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服地窝了进去。
他拍了拍另一个枕头,撒娇道,“宝宝困了,要睡觉。”
骆阑笙的心软成一滩,手上加快了速度,套好裤子就爬上了床,也不管裤脚只遮住了半截小腿。
宋琏之自动挪到他怀里,把头枕上了胳膊,骆阑笙的体温略高一些,与他紧挨着,夏天常常被烘出一身薄汗,现在降了温,才能体会到这体热的好处,宋琏之被他搂着,就像裹进了暖水袋一样,全身都松快了。
“哪个宝宝困了?”
骆阑笙摸了摸他的小腹,柔软光滑,还是平坦的一片,却悄无声息地孕育着一个珍贵的生命。
宋琏之说的是肚子里的那个,但被骆阑笙故意一问,又埋首在他胸前,小声改口道,“两个都困了。”
骆阑笙拉下一点被子,重新搂好怀中之人,习惯性地亲了亲他的眉心,柔声道,“睡吧,宝宝。”
“我一直在。”
宋琏之安心了,脸贴着他的胸口,挽着嘴角,慢慢地闭上了眼。
轻轻悄悄的午后,云朵绵暖,光影稀疏,光阴也寂寂无声。
只是有了相爱的人,平淡也品出了醇厚滋味,像温水中撒开了一把香茗,任时光煎培烹煮,情越浓,茶越甘,一口口地饮下,余味蔓延过齿间,温润了肺腑,叫人愈发贪恋这温情脉脉的红尘烟火。
见过宋柏丰后,两人的婚事便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
骆阑笙在骆家拥有绝对的话语权,骆鸿飞失势后就被他送去国外休养,至那时起,本家的人鲜少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更不论他的私事。但为了过个明面,他还是找了个日子带宋琏之回去吃了顿饭,见了几位分量重的长辈。
转眼冬至,今年是个暖冬,扑面的风夹着冰雪的凉意,却不凛冽刺骨。
婚礼安排在下个月,定了慕尼黑的一处古堡,只宴请两人的至亲密友,待他们度完蜜月,回国后还得再举办一场,不过这回的宾客基本是两家的生意伙伴,以作公示之用,远不如前者费心。
傍晚,骆阑笙去接宋琏之下班,高架上堵了不少车,他坐在后座,闭目戴着耳机,另一头的助理在跟他确认明日的行程。
上午有场董事会议,中午跟被收购方的负责人用餐,下午空出时间,陪宋琏之去店里试新到的婚服。
汽车走走停停,在路上多耗了半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骆阑笙还没打电话,宋琏之就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他挥了挥手,麻利地钻进车里,挨到骆阑笙身边。
“等多久了?”
骆阑笙捉过他的手,夹心似地上下拢着,用自己的掌温捂暖。
“不久,不久。”
宋琏之笑眼弯弯,心情极好的样子,回答完他,又向司机报出一个地址,嘱咐他先去一趟那里。
骆阑笙心生好奇,询问了几句,宋琏之却故弄玄虚,不肯透露太多。
等下了车,宋琏之便拉着骆阑笙的胳膊,将他从车里拖了出来,火急火燎的,像个来抢压寨夫人的土匪头子。
骆阑笙只怕他摔了磕了,手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