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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澜被盯的浑身不自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来,脸慢慢变得通红。
“可……”这位大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男声打断。贺之舟摸着身边的佩剑,缓缓道:“听闻林大人年轻的时候为青婉楼的头牌一掷千金,想必这位头牌如今还在林府,成了林大人的专属琴师吧?”
青婉楼是出了名小倌楼,当时楼里有一位只卖艺不卖身的头牌,后来,这位头牌就被人买走了,但买走他的人到底是谁,只有当时的权贵知道。
说话的大臣顿时羞愧难当,不再开口。
有过被欺辱的经历,北闫律又怎么还会在意别人的闲话。
他的妻子只能有一个,那就是贺澜。
文不长,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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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窗外响起了几声鸟雀声,北闫律先醒了来,外面已经亮了,贺澜躺在他的身侧,睡得正熟,北闫律侧过身来看他,被子滑落了几寸,露出的胸膛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
北闫律的目光落到那点殷红上,肿起的乳珠娇嫩欲滴,他不着痕迹的吞咽了一下,慢慢坐起身,动作轻柔的掀开了被子。
遮挡下的皮肤更是痕迹遍布,特别是大腿内侧,还有不少齿痕和指痕。
早上总会控制不住有几分感觉,北闫律压抑着呼吸,打开了贺澜的腿,露出了那漂亮的私处,经过了昨晚的性事,阴阜有些肿,但不是很严重,肥厚的花唇贴着一个木质的东西。北闫律盯着这处看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将那个木质的塞子拔了出去,经过了一晚上的浸泡,塞子上布满了黏腻的花液,在拔出来的时候还牵起了一道丝。塞子离开穴口,里面停留了一夜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北闫律不敢多看,带着塞子离开床边。
等他穿好衣回来的时候,贺澜已经醒了,他迷茫的睁着眼,盯着头上明黄的床帐,听到脚步声,他才转头,小声的喊了一声,“阿律。”
北闫律点头,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贺澜的脸,柔和道:“我吵醒你了?”
贺澜没有回答,倒是说了一句无关的话,“塞子呢?”想必是感觉到了什么。
北闫律,“我醒来时就拿走了。”
贺澜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看到他呆愣的样子,北闫律心中叹了一口气,隐隐能猜到贺澜在想什么,从两人大婚到现在,已经有了一年多,贺澜的肚子却没有一点反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何况北闫律还是皇帝。
当初的册封大典震惊天下,贺澜很少哭,却在那天忍不住落了泪,北闫律连忙将他搂进怀里,半哄着他,“将军这是在干嘛?乖,别哭,要是觉得太感动,就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贺澜记到了今日。
还瞒着北闫律偷偷喝过调养身体的药,后面喝得流了鼻血,北闫律这才知晓,忍不住骂了他一顿,说他怎么那么固执。贺澜沉默着,嘴唇抿的发白,鼻间还挂着两道鼻血,样子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笑。
可北闫律一点都笑不出来,他忍住心疼,气愤的离去。
那是他们第一次冷战,北闫律也搬到了御书房里去住。
没过几日,贺澜半夜摸到了御书房,悄悄握着他的手,说他错了。北闫律习惯了和贺澜一起睡觉,没有他,他也几天没有睡好,北闫律慢慢回握住他,将他拉上塌,两人都贪婪的呼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终于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和好后,北闫律同贺澜商量,便用了这阴塞留精的方法。虽然还没有见到结果,但总比贺澜乱吃药好。
日子过得飞快,两人的年龄都纷纷过了而立。年龄往上增长,虽然两人的身体都很好,但北闫律已经不再强求贺澜能怀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