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你是哑巴。”

    他好面的那模样看的黄雨萌想笑，可为了维持方皓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尊心，她就什么都没说。

    有些事情，在心底明白就行了，不明说也是可以的。

    毕竟谁又能想到，他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贼惨那种。

    一连又养了一个多星期，方皓以才感觉那不可言说的地方，稍微好了些。每日不用黄雨萌提醒，他就自觉的拿起药膏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也不说话，默不吭声的坐在那。

    要不是黄雨萌眼尖的一直注意都差点忽略掉。

    看到了，自然也就不能坐视不理了，虽然对于方皓以的别扭十分想要嘲笑，但一看到他可怜红肿的菊花，就忍住了。

    瞧瞧，这可怜样，她说两句都是落井下石。

    好在黄雨萌这么给方皓以留面，方皓以不是没有感觉，连带着好几天渐渐看黄雨萌都没有那么不顺眼了。

    除了想到爆菊的时候会忍不住菊花一紧，平日的时候倒是还能好好和黄雨萌相处。

    于是，朱行和赵颖他们就渐渐发现两个人相处模式越来越不一样了。

    朱行的工作能给黄雨萌的都交接给了她，他基本上就是负责在公司这边的事，方皓以出差的什么的基本上都是黄雨萌跟着去，赵颖和秦雅静两个都没去过一次。

    等黄雨萌回过神来时，朱行已经和赵颖在一起一段时间了。当然，秦雅静也沉默了不少，好几次，黄雨萌都瞧着秦雅静一个人待在茶水间迟迟不出去。

    这样下去，也不好。

    寻了个午休，黄雨萌约了秦雅静吃了午饭。

    坐在位置上等餐的时间，黄雨萌已经打量完秦雅静不知道多少个来回了，她比起以前更为娴静，眉眼间温和柔软，一看就是一个好欺负的模样。

    “难受吗？”她开门见山，有心开导。

    秦雅静来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她和黄雨萌的交情也就淡淡的一些，这层办公室只有他们五个人，方皓以高高在上，黄雨萌待在公司时间也不长久，剩下那两个天天见着，哪怕在公司收敛了，看着也颇为刺眼。

    “有点。”她无意识的搅弄着前面的茶杯。

    黄雨萌叹了口气，绞尽脑汁的想了想自己身边可靠的男人，结果看来看去没有一个，包括方皓以在内，也得调教，不是疼人的人。

    “我不会辞职。”还没等黄雨萌开口说话，秦雅静抬起头道，“这份工资很高。”

    没了爱情，她还要面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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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收到了鱼叉，心情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