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关
己的醋意,只好颓然道,“那你,要不,当我是真傻?”
“这么说,” 颜徵北捏了捏她的下巴,“原来是装傻?”
靳筱被他的眼神吓了一激灵,眼睛润了一些。颜徵北的眼神带着审视,仿佛要敲碎她努力维持的平稳假象。
靳筱一时慌乱,不知怎么接他的话,情急之间,便拿以往对付父亲的方式对付他,开口已带了颤音,“你怎么突然这么凶?”
靳国已鲜少管教她,便是偶尔管教,只要她带了哭腔,也觉得烦了。
男人对自己不关心的女子,会觉得让她哭泣十分麻烦,赶紧收手逃脱才好。
靳筱的原意是颜徵北也这么放过她,颜四少却柔和下来了神色,捏了捏她的脸,“我哪里凶了,逗你的罢了。”
原来男子的情绪,也像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的。
靳筱偷偷看他的脸色,却也不敢同他犟嘴,只偷偷抱怨那佳人真是害苦了自己。
靳筱不敢说话,颜徵北也不同她讲,只有一搭没已搭地玩着她的马尾,顺势把她从脚到头地打量了一遍。
她今日穿着运动短衫,被他拥进怀里,露出白莹莹的大腿,发育得当的胸脯轻起伏着,别有一番青春的情致。
他方想起自己未见过靳筱上学的样子,她运动场上跑步的样子呢?自然也没有。也不知道她是否会打球,排球还是篮球?
这些答案,他一概不知。而那位所谓订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据说是哪位小吏的二儿子,是否对这些一概皆知呢?
她奔跑跳动的样子,阳光下的汗水,拍球时露出的后背,所有缺失的这些,都让他萌生出一种莫大的嫉妒。
这种缺席在他原本就不快的心情上又添了把柴火,霹雳啪来地难以隐忍。
“你上学时便这么穿着?”颜徵北换了话题,靳筱觉得警报转移,忙认真地点点头,“上体育课要换的呀,你们不是吗?”
“哦,”颜徵北的手摸过她细腻的大腿,手感自然仍是这么好,神情却还是正派的模样,“你便这样勾引学校的男教师?”
“我才没有…”
她气鼓鼓的要争辩,她才不是那样轻贱的女子,凡事可以随他胡说,女子的名节还是要维护的。靳筱的话音未落,颜徵北已欺身压了过去,那杯可怜的茶还是洒在了身上,留下暧昧的水色,直洇出她胸前的形状来。
“呀。”靳筱叫了一声,皱眉拍了他一下。她这样撅起唇气愤的样子,倒让四少笑起来,带着火热的气息,“可不是要罚你。”
他们以往交欢,多半是在夜晚,可如今还在傍晚,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便这样白日宣淫,实在让她难堪。
靳筱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眉眼,自然知道对方的眉眼里能看到什么,羞的不知如何才好。她的手被高举在头顶,身体陷在沙发里,四少将她湿答答的短衫卷起,露出里面一双丰满的白兔,她从未在白日里这般裸露自己的身体,低头看到男子的唇舌在她的乳首流连,又吞吃入口中的样子,只觉得身体涌起异样的情状。
靳筱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多半她不喜欢的时候,是不去想这样的问题的,于是她更不敢细想,只求饶般地喊他:“四少……”
她越这样软绵绵地唤他,便越让他有了欺负的心思,伸出两指在她胸前的花蕊揉捻。一朵粉红在他唇舌的吮吸下泛着莹莹的水泽,另一朵在他粗暴的刺激下敏感的立起,靳筱像个喂奶的妇人,又像个缺氧的娇弱少女,在他身下难耐地喘息。
她胸前那颗黑色的脑袋,吃也吃不够一般,大口大口地舔吮着,仿佛里面真的有甘甜的奶水。靳筱的饱满浑圆,在他的指缝间变成种种形状,她却不觉得痛,反而是一种异样的酥麻,将她往他的怀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