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吧。”

    马义航手偷偷伸到后面，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郁黍胆战心惊地跑开，拿起桌上的橘子把玩，心虚地掩饰指责他：“小时候挺听话指哪往哪走，长大就管不了喽。”

    郁妈哼了声，瞅她：“你是从小最不听话的，还说别人。”然后乐呵地看马义航，一副越看越满意的样子。

    郁黍：是亲女儿。

    航妈话凑上来：“小郁性格多好啊，还长得好看，肯定有不少男生追的。

    郁黍眉开眼笑，还没说话，郁妈把话抢过去：“害，哪有啊，哪个男生喜欢她疯疯癫癫的样子。”

    “妈！”郁黍瞟了眼某人，他在那儿乐。

    “怎么，我说错了啊，”郁妈看她，心里有点期盼，“要有赶紧领回来，我得谢谢他。”

    郁黍气呼呼地把抱枕抱在怀里，拨开橘皮吃橘子，也不说话了。

    郁妈嘴一撅，我就知道。

    航妈笑了笑，已经习惯那娘俩拌嘴，看了眼自家儿子，发现两个袋子，问：“小航，买衣服了？”

    马义航点头，拿给她看。

    两件T恤。

    两个妈妈来回拿着看，点头说着眼光不错，航妈突然想到什么，问马义航：“你不会有女朋友了吧？”

    她儿子买衣服不是黑色就是白色，这两件一个淡蓝一个橙色，不像他风格，他什么时候会买亮色了。

    郁黍差点被橘瓣噎住，去看对角线位置的人，他也在看她。

    郁黍瞬间移开视线，侧身做出咳嗽的样子，马义航嘴角翘了下，去把衣服收起来。

    “我自己选的。”对那个问题没承认也没否认。

    俩个大人在那捣鼓。郁妈问快上高三了吧，航妈说开学就是了，郁妈说小航懂事着呢，航妈笑笑。

    郁黍在感到旁边沙发陷了下去，转过身，诧异：“你怎么……”声音小了下去，“坐过来了。”

    马义航很自然说：“看电视啊。”

    两个大人也没在意，又开始说一些琐事。

    郁黍悄悄地说：“你老实点儿。”

    马义航笑了下：“谢谢提醒。”

    郁黍：“……”

    马义航横过她身前去拿抱枕，故意伸着胳膊拿不到的样子延长时间，在她额上亲了口。

    郁黍瞪他，他美滋滋地坐好。

    郁妈让他吃水果，马义航拿了个桃子给郁黍，她接过，咬着桃子笑。

    一会儿，马义航吃着香蕉幽幽地出口：“有很多男生追？”他不说话但他都听着呢。

    郁黍：“……”

    一只手摸进她衣内，在她后背滑过，每处都泛着痒。

    郁黍拿胳膊碰他，马义航去看电视，模样一本正经。

    内衣扣别解开了。

    郁黍想到和他别扭，还不如安静的坐着不惹人发现，两个抱枕遮着，从外面也看不出来。她就往他那边靠了靠。

    马义航还奇怪地看了她眼，瞧她表情悠然，笑了。

    手指碰上乳尖，郁黍咬着桃子轻唔了声，动了动身子。整个胸被裹住轻轻揉着，乳尖被指间按压拉扯。

    郁妈聊起电视上的明星：“长得是好看，不过都一

    样，分不清人啊，要是我们小航上肯定不比他们差。”

    郁黍：妈，你就夸他吧，他在您眼皮底下欺负您女儿呐。

    小穴都被摸得流水了。

    郁黍手机响了下，她伸手往旁边摸，拿起来看，就皱起眉头。

    马义航问怎么了。

    郁黍说：“要高中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