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航，”她舔了下嘴，“下午那个男生，他是……唔。”

    又插进一根手指。

    “你……”

    速度加快了。

    马义航说：“不要说话，认真点儿。”鸡巴在她手里挺动了下。

    郁黍看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了男人的气味，真的不是只会跟在屁股后面跑的小屁孩了。不过闭着眼的样子，又透着孩子气的可爱。

    她露出笑。

    “我是想说，你不喜欢我做的事要跟我说。”

    马义航眼慢慢睁开，就看到她乌黑的眼睛闪着光似的在眨。

    “不能一个人生闷气，我也不想猜来猜去，”她又调皮地笑了下，“反正我不喜欢你做的事我会直接跟你说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听我的。”

    马义航嗯了声：“都听你的。”心里热乎的，一肚子的酸水都成了甜的。

    郁黍跟他笑。

    马义航加快动作，给她快乐，又对她说：“手上再握紧点。”

    郁黍苦了脸：“那你慢点，我手上没劲了。”身子已经软了。

    他没慢反而更用力了，手指在肉壁上扣动戳弄，顶着那点不放，来回按压，一股潮水喷了出来。

    “啊……哈”郁黍放空，手早都松了。

    屋外，航妈喊人走。

    马义航起身压着她嘴巴吻了遍，才放开她。

    郁黍诺诺地问：“你怎么办？”

    马义航低头看了眼：“自己解决。”

    郁黍就笑了。

    他在她乳头上揪了下：“还笑，下次有你哭的。”

    郁黍拍他：“你快走啦，阿姨该等急了。”

    “嗯。”

    门关上。

    郁黍隐约听到他说，她睡了。

    心头好

    那段时间，郁黍差不多每天会接他放学，两人有时会去夜市逛一圈买点好吃的，有时就直接顺着护城河溜着弯儿回家。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来都是快乐的。

    周五傍晚，俩人在路上走着，迎面过来一群人，一个喊她，问要不要去看他们表演。

    郁黍看搂着她的人没反应，她说你们先去。

    苏明惊讶：“郁姐，不是吧……”

    郁黍擎起拳头要揍他，让他快走。

    一拨人走过，苏明拉着林旭说：“郁姐挺霸气的一人，怎么还被那小子给拿捏着？”他一咂嘴，“爱情让人盲目啊。”

    陈景只听他说着。

    苏明肩搭到他身上：“我说，你可别这样啊。”那可太吓人了。

    陈景看了他眼，笑哼。

    后面。

    郁黍手环住他腰身。

    马义航低头问她：“他们在哪演？”

    “嗯？”

    “我们去看。”

    “嗯—？”郁黍疑惑大了，瞪着眼看他。

    马义航说：“想体验你会喜欢的生活。”

    自由、不受约束、野蛮成长。

    郁黍看着他笑，她从不吝啬对他的爱意：“傻啊，我喜欢的生活有你就行了。”

    她眼里有光，嘴边含笑。

    …

    …

    舞台上，五六个小伙子光芒万丈，音乐响起，他们变换着舞步惹得台下欢呼声一次高过一次。

    一曲毕，郁黍问他觉得怎么样，马义航说好看。

    俩人待到结束。

    出去那会儿，郁黍接到他们的电话，说有聚餐，问她要不要来。

    马义航点了下头，郁黍说去。

    饭菜还没上桌，苏明先给马义航到了三杯酒，郁黍抢过要帮他喝。她知道这帮人喝酒不管度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