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使庆国
低讽刺碧落,那嘴脸可真是跟方才那男子似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所以她对这老头可是印像深刻的很,也托了这老头的福,她才对造船特别热忠,然後很不幸的在龙跃建起了龙跃最大的造船厂,连皇家水军的船都归她厂里制造。当然,没人知道她就是那隐在幕後的大老板,不过,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嘿嘿嘿……
被点出名来的龙跃承相韩高远,脸色极不自然的站起来,语气僵硬的与寒雪见礼道,“多年不见,公主越发的明豔动人了。”
寒雪语气懒懒的挥挥手:“韩相谬赞了,寒雪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拎得清的。”随即微微一笑,看也不看那站在韩高远身边的男子,与韩高远聊了起来,“此次出使,想必就是韩相带队了吧?”
因著刚才的事,现在听寒雪突然转了话题,韩高远深怕寒雪挖了陷阱等他跳,正在思索说词,哪知寒雪根本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的接著说道:“哎呀,龙跃王可真是有福气,有韩相这般能干的贤臣辅佐,不像我们碧落,我那些个皇兄,一个两个的,要嘛只想著呤诗作画,要嘛就习武成痴,都魔怔了。唉,不然我也不会代兄出使,还让你们龙跃笑话我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的。”
寒雪唠唠叨叨的说著,完全没了方才誓要与龙跃使臣对恃的气势,反而像是与亲朋好友闲话家长般,让韩高远一时也摸不著头脑,嘴张了张正想回话,那知又被寒雪劫了话头过去。
“啊,我记得我那皇兄的亲姑姑,文华公主不正是你龙跃陛下的亲母,你龙跃的皇太後麽?哎呀,可怜我那姑姑,人都去了还得被我连累,让自家的臣子当著众国使节的面骂做是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唉呀呀,我苦命的姑姑啊。”寒雪做作的掩了面装哭。
那边一众龙跃国的使臣闻言全都冷汗浸身,抖成了筛糠子似的。各国通婚联姻那是常有的事儿,若真说起来,各国国主那都是沾著亲带著故的。当今龙跃国主的亲母不正是碧落的长公主文华公主麽,虽说人已经死了,但被自家的臣子当著众国的面比做妓子,这洋相可真是闹大发了。他们这里所有的人就因为那一句话,这命可是交待在这里了,辱骂皇亲可是死罪,更何况这骂的可是一国之君的生母,你这不是连带的骂国主是杂种麽。
那年轻男子显然也没想到,只是随便说了一句羞辱寒雪的话,经寒雪的口一过,便成了这翻局面,想到那後果,她当场就被吓的摊坐在地,连魂都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韩高远又惊又怒,看著摊在脚边的男子当场便是脚,“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帐。”
那男子被这一脚倒是踢得醒过了神儿来,惊慌失措的抱著韩高远的大腿哭道:“爹,爹,救我,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羞辱那个女人,爹,爹,这不还是你让我说的吗?我只是照爹你的意思做啊,爹──”
听著儿子口无遮拦的将他抖出来,韩高远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气急攻心的一脚儿猛的就朝他胸口踢了过去,“畜生──”
那男子被踢的飞出三步远,口里猛的吐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直哼哼,却是再不敢接近韩高远了。
寒雪看得差点拍手大笑起来,这韩老头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她正愁没题材可借以发挥呢,他这就给她送到了眼前,真是值的佳奖。
寒雪故做惊讶的捂了嘴惊呼道:“呀──,原来这位是韩相的公子啊,看我眼拙的,愣是没看出来呢。”心里却是道: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可不就是耗子麽?难怪一副模子印出来似的德性呢。寒雪抬眼对上韩高远似要吃人的眼,故作惋惜的道:“韩相可要好好的教导才是,身为臣子当众辱骂国主之母可是死罪,怎麽可以犯下这种大错呢。”突又瞪大了一双丽眸,似突然想到般吃惊的指著韩高远,“他……他方才说是你让他这麽说的,这,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