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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淫凌辱中,凌云婷甚至有时会产生幻觉,把那些在她身体内肆虐的肉棒,那些玩弄着她柔媚肌体的手掌,全部当成是小年温柔的爱抚。可是,那种感觉怎么可能一样?连一点点相似都没有!
凌云婷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身受着的这些折磨是活该!她的任性和冲动害死了小年,毁灭了他跟她美好的爱情和未来。可是她不能死,跟身体受到的折磨相比,凌云婷更无法忍耐的是内心的折磨。
直到半个月之后,可秀,可秀。
可秀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凌云婷眼眶甚至都有点湿润。可秀却似乎心如止水般地对她不假辞色,即使那天在这“犬舍”中单独共对,可秀也只是冷冷对她说一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就当我们没认识过。你干出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轻饶你的,你自己应该清楚。”
凌云婷当然知道要活下去应该怎么做。可秀营营役役地卖弄着风骚,殚精竭虑地为丁尚方出谋献策,不知廉耻地表演着淫秽节目,可秀的心思,即使眼前这个扭着屁股的女人,跟她印象中那位坚毅正直的电视主播形象,完全搭不上边。
可秀将篮子放到凌云婷脚边,说道:“休息一下,我帮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还不留疤痕。”从篮子里拿出几瓶药膏。
凌云婷乖乖地跪坐着,可秀将药膏涂抹在全身的伤痕处,清凉的感觉直沁心脾。当药膏抹到她破皮出血的乳头上,凌云婷轻轻颤抖着,可秀,被钳口球堵住的口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可秀心中轻叹一下,将药膏涂满她的乳房,双手按在凌云婷一对娇乳上,缓缓地揉搓按摩起来。
“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可秀说,“但是还不够,你要习惯于在各种刺激之下,还能够正常地表演节目,知道吗?”她看着凌云婷从眼角缓缓流出的泪水,硬着心肠继续挑逗着早已竖起来的小奶头。
“呜……唔唔……”凌云婷甩着长发,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让你的嘴巴放松一下吧。”可秀解开她的钳口球。
“呜……好难受……”凌云婷带着哭腔呻吟着。
“丁哥正在考虑给你的奶头和阴唇上环,还在考虑在你的皮肤上纹身,只不过纹什么图案还没想好……”可秀淡淡地说,“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反正不会纹什么好东西。”
“好难受……”凌云婷哭着脸扭着身体,“我每天吃的东西……里面是不是下了药?”自己的身体,现在连一根头发也做不了主,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听到这样的消息,凌云婷心更碎了,但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并不是穿环刺青。
“你说呢?”可秀说,“其实这药膏里面,也有催情药。来,腿打开……”揉完凌云婷的乳房,手伸到她颤颤分开的双腿间,涂着药膏的手指抹到凌云婷阴唇那条腥红的鞭痕上。
“啊……呜呜……”凌云婷屁股急抖着,被触碰到伤痕带给她的居然不是疼痛,反倒是难以言表的舒心快感。可秀的手指轻轻地抹着她的阴唇,凌云婷脸都伏到地面上,只觉身体正在不由自主地开始燃烧,浑身都热烘烘的。
“我很佩服你,干得出那种事!”可秀曾经说,“但是在这里,你永远别想着能够逃出去。不想被剁成肉酱,你应该明白要怎么做!”手指伸入凌云婷的阴道里,将药膏抹进她颤抖个不停的肉壁。手指抽出时,上面沾着几条血丝,应该是今天被粗糙的木棍捅进阴户时磨破了皮。
受虐的疼感使凌云婷的身体更加敏感了,那遍布着全身的炙痛感,就象熔炉中熔化着的铁块,融入她火热迸发的欲望之中,再也分不清彼此。凌云婷时不时抽搐几下,将身体伏下,屁股翘起,可秀上药,可秀,颤声问:“乐姐姐和刘律师她们怎么样了?她们没事吧?”
“先吃饭吧!”可秀上完药,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装着炒饭的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