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npenshui(gaoh)
干水(h)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炉烟袅袅,满室生香。
萧皎皎是真的哭了,不是极而泣,而是羞愧难当,她在谢暄面前竟丢了么大的脸,她失禁在床。
她无法直视他一手的水渍和湿漉漉的床铺。
谢暄心里有羞意,他也是第一次,没想到她么经不起逗。同时又有几分愉悦,他必须承认,他是喜欢样子欺负她的。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抚:不是小解,公主是太快乐了,才会样。
她睨了他一眼,嗔怪道:都怪你!
谢暄看了眼身的坚挺,忍了么久胀得都发疼了,他抓住她的手在他身,有些无奈地哄:公主,可怜臣吧。
又硬又烫,上面有青筋微微暴起,顶端的小孔溢一颗水珠。
萧皎皎破泣而,在他脸上亲了一:本宫准了。
谢暄捞起她的双,让她背对自己跪,从后面入了她。
享过极乐后的小穴水汪汪的,唇上淡淡的粉欲滴,一去又湿又,绞的人魂都要没了。
公主好紧。谢暄呼一气,握住她的细细的腰身,挺胯送。
太大,胀的满满要被撑坏了,穴里一层层的褶皱被他的阳物撑开抚平,欢快地他。心更贪吃,一一吞咽着他的首,恨不得将把他吞入胞宫。
萧皎皎趴在枕上,白的屁股翘起,头脑失去了意识,只知道摆动腰迎合他,收缩小穴夹他。
太舒服了,太欢喜了,她第一次体会到与人交欢是样的销魂蚀骨。温柔的谢暄是样的么,她沉迷不已,她声吟,甚至有错觉,她是被心上之人样着、占有着,她心甘愿他胯奴。
萧皎皎样的乖巧媚姿态,显然是大大的取悦了谢暄。他挺动的又凶又猛,插得她颤身尖叫:郎君,不要,太快了,啊!
气。谢暄低低地骂,速度也慢了来,用头打着圈的研磨着她深处的。
也不知戳到了哪儿,萧皎皎身体打了个哆嗦,双双脚都绷直了,一股快从穴心透过脊背,累积的快像烟般层层叠叠在头脑中绽放。
谢暄受到她的收缩,知道她快要到了,继续用力在原地深顶几个来回,把她送上了极致的峰。
潮的余韵未消,萧皎皎还在声气,觉到谢暄又要动了。
不,不要了她柔柔弱弱地叫,还试图向前爬,逃离他的身。
公主了,臣还没有。谢暄声音都带着欲。
他一截,抱着她的后腰了床。他站在床,从后面捞起她的双分开挂在他腰侧。他掐着她的腰,痛快地把她入了个尽拫。
同是后入,萧皎皎却是怕极了个姿势。半身悬空在外,上半身趴着也没法转身去看谢暄的神。
被人牢牢掌控、动弹不得的觉让她有害怕。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