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挨操
,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人说这种话为什么不分一下场合!
她瞪了他一眼,夹了一块排骨扔进他碗里,“吃饭!”
林谷也不逗她了,这会儿低头,陪着她吃饭。
乔梓平时最爱吃虾,可是每次点了虾又嫌剥麻烦,都是最后吃。
方圆见她那盘虾子一动不动,不由得夹了一个过来,“你怎么每次点虾都最后吃,每次都被我们一个一个夹走。”
女生们关系都挺好,平时吃饭也不注意,都是你夹一筷子我的,我夹一筷子你的。
这会儿方圆这么说,乔梓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餐盘,“最后吃方便啊,不然剥虾子好麻烦,还要洗手。”
林谷闻言,掀了掀眼皮,没说话,却放下筷子,拿过了一只虾。
乔梓也没理他,自顾自的吃饭。
就是吃到一半的时候,碗里多了几个虾仁。
她一侧头,就看到男人矜贵白皙的手指,在给她剥虾,手上全是油,有点狼狈。
她一愣,嘴里的饭都忘记咀嚼了。
“林谷………”
男人把碟子里的虾剥完,全都放到她碗里,抬起两只手,问对面的俩人,“食堂有洗手的地方吗?”
方圆和杨翠都蒙了。
“有,有的,就进门的地方,有个水池。”
“行。”
他说完便站起身,去洗手了。
乔梓埋着头,盯着碗里的虾,眼眶一下子就酸了。
在家里的时候,张秀锦和乔建国,从来没有给她剥过虾子。
她也从来没要求过。
她很少对着父母撒娇,别人家的女孩子,很会和爸爸撒娇。
可是她和乔建国的关系,因为他常年在北方处理生意,一年365天,大概只能见上5天,乔梓和他,很少说话。
她对爸爸,很是模糊。
从小到大,她很少有什么要求。
张秀锦告诉她,家里很难,爸爸妈妈很辛苦,她需要懂事。
这个懂事,就是,不能有任何要求,然后,要听他们的话。
包括,剥虾子。
方圆和杨翠见林谷去洗手,这会儿终于把八卦的小脑袋凑上去,“我去,什么情况啊,这是在一起还是没在一起,昨晚他们说你可是被他扛到交流中心去了啊。”
乔梓吸了吸鼻子,呢喃道,“我也不知道,他今天问我,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有点怕。”
“你怕什么?”
“就,如果说了炮友他认下了,如果说谈恋爱,他又不同意怎么办……”
“他没和你说,他的想法?”
乔梓摇了摇头。
方圆叹了一口气,“不过你们确实挺像炮友的,这几次见面,除了睡就是睡吧?”
可不是吗。
除了做爱,就是做爱。
方圆和杨翠用余光注意到男人洗好手朝着这边走过来,不由得纷纷站起身,“我们俩先闪人,你们俩好好整理一下,这种尴尬的情况,还是不要做电灯泡了。”
说完端着餐盘,飞快逃离了修罗场。
这会儿林谷洗完手回来,见人都走了,不由得皱了皱眉,“你同学怎么走了?”
乔梓埋着头,声音有些闷闷的,“说是要去给室友带一份炒面,去清真了。”
林谷不疑有他,重新坐下来吃饭,只是余光扫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她有些泛红的眼睛。
男人眉头皱了下,“怎么又要哭?”
乔梓吸了吸鼻子,把头偏过去,“没有,我刚才打了个喷嚏。”
他看了看那碗虾子,约莫猜出个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