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搁这儿赖
我一样的人才能闻到。物以类聚你怎么不懂呢?”
疯子偏偏要披着痴情的伪善,这世界就是这么操蛋。
白杨懒得跟她掰扯,一眼望到她身后走廊尽头,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已经拿着对讲机走上来了。他耸肩,一副无所谓你怎么说的样子,袁纱希突然又畏冷似的抱住自己肩膀,额头的冷汗真的有滴下来,眼泪和鼻涕也下来了。
她还在试图扑过来抓他,声音大到刺耳:“我都知道,宋佳怡对吧?你觉得你们会有好下场吗?你不连累她就不错了,你让她走夜路小心身后。我有机会一定搞死她。”
白杨皱眉,一抬眼那个模样已然是被触到逆鳞,手一下子就掐在她脖子上收紧。
袁纱希吸毒史不长,但是确实没让白杨猜错,一开始只是些小打小闹的违禁药,到后来她被人拐带着碰了病毒,就没了那个就不能睡觉。
年纪轻轻全身就剩一把骨头,脖子细到稍微再用点力,白杨觉得自己单手就能给她掐碎了。
袁纱希曾经也漂亮过的双眼因为缺氧而鼓胀,可是嘴角裂开的笑容越大,她从来也不怕死,不过怕孤独而已。
脖子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好像在鼓励白杨取她性命的暴力行为。
可是很遗憾,她没能如愿,白杨很快把她甩在地上,对着身后两个开始奔跑的民警举了举双手道:“你们也看见了,她先攻击我在先。赶快带走吧,这号人怎么最近总是在楼上晃悠啊。对我们住户也太不安全了。”
民警跑过来扶起袁纱希,年长的那个一下子就看出她的症状了,立刻拿出手铐把她双手背在身后,冲旁边年轻民警使了个眼色。
年轻人已经跟所里汇报了情况,先去安排去医院验尿,顺便打量了一下两个人,看到袁纱希的脖子压根没什么伤痕才口气缓和地问白杨:“你们两个人什么关系。这女的你认识?走一趟啊。”
白杨嫌脏地甩了甩右手,抬头时一字一句说给袁纱希听:“不认识,估计嗑药磕大了,要我说你们有时间骚扰无辜住户,不如查查最近这楼上怎么这么多吸毒的,治安也太不好了。我家里就一老头儿,回头她溜门撬锁,多吓人呢?”
袁纱希被压下去的时候好像被警察吓得不轻,双腿打着哆嗦像面条一样软,在雨幕中送上警车的时候,谁也分不清她脸上的到底是眼里还是雨水。
好在姥爷心大,外面闹了这么一大出戏,他还在里头呼呼大睡。
白杨站在门口瞧了他一会儿,才合上门在浴室里用老多洗手液把自己的手洗干净。
关上门准备下楼去找宋佳怡,跟她说没多大事儿,兜里的电话它又响了。
白杨一看见是不认识的电话号码就恼怒,接起来还没听对方讲话就吼:“操你大爷还没完了是吧?有这时间还不赶快去警局捞你主子去?”
可这次对面确实不是袁纱希派来的走狗,而是他本家那位缺德亲戚白邵鑫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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