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无法对锁魂灯的持有者说谎。
于是,只能闭嘴不言。
若按照之前数次的经验,我不答,他也便不再问了,终归而言,我于他只是一件器物,而器物的想法,并不如何重要。可这次,男人却并未轻易放过我,他的手覆上我的双眼,垂落的发丝蹭到我的颈部,微痒。
“告诉我,为何?”
视野里没有光,只有一片纯然的黑暗。
隔着布条的手骨节修长,覆盖着柔软的眼皮,传来些许温热,我的睫毛挣动了一下,别过脸,淡淡道:“我只是,不想看到真人的模样。”
不想看到那双寂静无波、冷冽无情的眼。
也不想看到那双眼中,淫荡迷乱、面色潮红的自己。
男人沉默下来,半晌,耳边传来衣料摩挲的声音。
他的气息靠得很近,而我身上的衣物则被一件件剥下来,像细嫩的笋被层层剥开,露出洁白的笋肉。
然后,我被推倒在白玉所制的砧板之上。
在他面前,我总是如此光裸不堪,而他却向来衣冠整洁,从容不迫。他用这样的方式,要我时刻记住自己炉鼎的身份,还有这具身体的归属。
而人总是下意识想要规避屈辱与痛苦。
这也是我为何将双眼蒙上的缘故。
“自己将腿扳开。”
不是陈述,而是命令。
我轻微瑟缩了一下,在锁魂灯的挟制下,双手却已违背自身意愿,颤抖着抓住腿根,然后提起,拉开。
后方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羞怯地、战栗地开阖起来,在对方的视线下沁出透明的汁液。
男人并未动作,时间还没有到。
所以他在等。
等采撷之期彻底到来,等我像动物一样发情,然后讨好着、痴缠着、乞求着他的侵占。
淫液越淌越多。
鼎香渐渐馥郁,甜蜜、淫靡地缠绕着这处洞府。
我沉在黑暗里,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地狱升上来的业火,肆意舔舐与折磨。
我想到两月之前。
那是我被开鼎之后,所经历的首个采撷之期。
尽管已应承了青霄真人,然而对于炉鼎之事,我仍发自内心地抗拒,那日,我并未按时履约。
山路之上,我踌躇了许久、许久。
而采撷之期却不可避免的到来。
我侥幸地以为自己还能撑上片刻,然而待那铺天盖地的火烧及身体,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如何天真。
山野无人,我像被抽去一身骨头,环抱着自己蜷缩在地上,狼狈呻吟着,虚弱地求救:“真人……”
我知道他能听到,然而却没有回应。
——他是在惩罚我,作为不遵约定的代价。
理智寸寸崩裂,碾碎最后一丝尊严,我低泣起来,“对不起……是我错了……救我……真人……救我……”
神魂里终于传来那人冷漠的声音:“爬过来。”
我所处的地方,离他的洞府,已不足百丈。
却遥远得令人眩晕。
淫液顺着股间滑落,我才挪了几丈,便已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双臂再如何使力也再爬不起来。
身体突然凌空,被男人携在怀里。
他说:“下不为例。”
我看着他冰冷眼神,还有他眼中我的狼狈模样,突然想把眼睛蒙起来,不再看,也不再想。
把自己当成一件无知无觉的人偶,这噩梦般的一切,或许能结束得更快一些。
那次之后,我再未失约。
……
火星蔓延开来。
细嫩的腿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