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阳……不要……(副)
酒店床是水床。
躺在上面像是坐在船上,整个人都处于眩晕状态。
陶诗诗搂着夏默阳的脖颈,在他强有力的插送下,一双眼睛都失了神。
她咬着手指,汗湿的脸转到一侧,高潮来临时,她整个身体弓了起来,脖颈高高仰着,两只手痉挛似地扭抓着他的手臂,口中尖声哭叫起来。
失神的眸子散乱着,入目是头顶昏黄暧昧的灯,墙上还有情人节留下的红色气球,桌上还放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地上还点着心形的香薰。
夏默阳一点一点吻去她的生理眼泪,沿着她的脖颈吻下去,舌尖滑过乳尖,落在她的肚皮上,紧接着,俯身吻住她被肏得嫣红的穴口。
她无助地咬着手指,口中模糊不清地喊他的名字,“夏默阳……不要……”
夏默阳粗粝的指腹快速拨弄着她发红的肉粒,嘴巴包住她两片花蕊,又吮又吸,粗厚的舌重重地碾过花蕊舔到那颗肉粒,没多久,陶诗诗就被舔得小腹抽颤着高潮了。
他重新顶进来,水床太软,他借不上力,便干脆抱着陶诗诗,让她趴在自己胸口,自己挺胯去顶弄。
陶诗诗被顶得仰着脖颈,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口,双眼迷离地看着前方,四面墙上都是镜子,她看见自己被顶得乳波乱晃,粉色的乳尖一上一下地跳动。
她红着脸不愿再看,低头只看见夏默阳滚动的喉结,鬼使神差地,她低头亲了亲他的喉结,舌尖很轻地舔了一下。
下一秒,就被夏默阳猛地掀翻在床上,拉开她的两条腿,凶悍有力地肏了进来。
陶诗诗被他连肏了几十下,呼吸都被插得断了线,生理眼泪更是流个不停,她五指抓着底下,却什么都抓不住,身下的水床随着她被男人凶猛的肏干而波动晃荡,她头晕得厉害,浸入头皮的快感也更是重,她咬着手背呜咽了几声,突然高高仰着脖颈颤声哭叫起来。
小腹颤抖了几下,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夏默阳被夹得忍不住拔了出来,他重重喘了几口气,将她翻过身来,从后插进去,随后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乳肉,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又凶又重地撞她的臀。
房间里除了陶诗诗的呻吟声,只剩下两人交合处黏腻的啪嗒声响。
十点十四分的时候,陶诗诗从出租车上下来,夏默阳目送她进了家门,这才坐车回家。
她浑身酸软得不行,扶着墙换好鞋子,人都快站不稳了。
陶父陶母也还没睡,见她回来问了些方糖的情况,随后嘴里说着羡慕的话,又问她今天一直跟她站一起的男孩子是谁。
“他叫夏默阳,是我男朋友。”陶诗诗有些累,却仍笑着回答他们,“我很喜欢他,以后会跟他结婚。”
陶父陶母错愕地瞪大眼,就听陶诗诗又问,“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们面面相觑片刻,不约而同地摇头,“暂时没有。”
“那我回房间了。”陶诗诗脱掉羽绒挂在墙上,一转头看见陶母仍跟在身后,一张脸上满是笑意。
“怎么了?”陶诗诗问。
“我高兴。”陶母笑着说,“你这么多年,还是头次跟我们说有喜欢的男孩子,还主动谈恋爱了,妈为你高兴。”
“小婶她们说什么了?”陶诗诗一眼看穿她。
“她们听说方糖结婚了,这两天都在帮你物色人,找的都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不着调,还说你性子内向,再大一点就没人要了,我闺女这么好,怎么就没人要了。”陶母说着抹了抹眼泪,“我生气,我又说不过她们,我闺女这么好,怎么会没人要……”
“妈。”陶诗诗伸手抱了抱她,“人活着不是为了结婚生子传宗接代,每个人生下来都有各自的使命,很抱歉,我的使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