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安刚洗漱好没多久，眼睛还惺忪着，看到满身都是血的闻栖瞬间吓得脸色煞白，睡意全无，惊呼：“栖栖！”

    闻栖把门关上，用没有玻璃碎渣的那面手心扯过路晚安，一手扒掉路晚安外衣，把只着睡裙的女人压在门上，掐住颚就是一记深吻，连尖都随主人此刻的心情，粗暴到了极致。

    “唔……不要……”路晚安侧过脸，肿着上唇急促息，手放闻栖肩上抵住。

    闻栖跟被点火了一样暴怒，双手紧紧捧住路晚安的脸，唇贴上：“为什不要，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昨天喜欢，天又不喜欢了？”

    路晚安手指抚上闻栖上面还没干涸血的手臂，眼睛都蒙上了楚楚雾花，不是被凶的，是心疼的，她温弱缓声：“血、栖栖流了好多血……”

    栖栖受伤了，要先上药止血。

    第23章 哄声

    闻栖的手都是割伤，还有不玻璃渣子还扎进在皮肉里，血流淌玻璃面，满手臂都是滚热的鲜血，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她跟失去痛觉那般，脸上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的表情，就只是用充血的双眼看着路晚安，听路晚安暖风细语的担忧。

    闻栖都没哭，路晚安的泪珠子已经吧嗒吧嗒掉个没完，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她的盛怒，在路晚安弱微抽噎的哽咽，渐渐消退，拇指擦过路晚安眼角，粗粗气：“为什要喜欢脾气不好的女人？”

    闻栖做事风格所有人都知道，要做什就没有商量的余地谈，从不退让，缺失共情心，往往这样的人大多霸道私，只图己舒服。

    而路晚安明明更适合被呵护，被捧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浇，被温柔的另一半打伞遮阳，这些远比跟闻栖更般配。

    “栖栖怎会这样问？”路晚安的指尖抵在闻栖唇间，不让闻栖这样质疑己，认真又耐心的道来闻栖的好：“脾气不好不是你的缺点，小栖栖会为了给我解闷陪我玩仙女棒，我身体不好，很多活动不玩，放仙女棒这件事一定是栖栖很认真很用心想过才决定的，你很善良，我都知道。”

    长大的闻栖还很

    有担当，有在重视她的感情，有在宝贵她的第一次，会破例陪她喝奶茶，会记得买擦伤外用的药膏。

    善良的闻栖，心软的闻栖，细心的闻栖，这些都和脾气不好没任何关系，脾气好坏都是闻栖的一部分，在她这里不是缺点，更不成为不喜欢闻栖的理由。

    “对我的喜欢，只有小时候？”闻栖问。

    路晚安连忙否认，脸变得羞热起来：“当然不是，现在的栖栖……也很让我心动。”

    满心满意都装着对闻栖深深的爱慕，滚热到要将人融化，时间不会让路晚安把爱意减，只会日益加剧，连呼吸都变得挑剔，只贪恋闻栖的味道。

    闻栖又吻了路晚安，这回吻的是眼睛，落在那双秋水盈盈的桃花眼上，微咸的小泪珠在味散开，渐渐安抚她的所有憋屈和痛楚。

    她任由路晚安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沙发。

    路晚安坐在铺了软毯的地面上，靠住闻栖的膝，拿起镊子给闻栖受伤的双臂耐心十足的夹玻璃渣。

    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拨来电话，路晚安瞥到来电的人是「何阿姨」，意识看向闻栖，见闻栖没有抗拒的意思，这才放镊子去接电话。

    聊了差不多十分钟，路晚安才把电话挂线。

    闻栖：“她跟你说什？”

    把血迹擦干净后，路晚安又从医药箱拿一罐酒精的棉花球：“何阿姨说你身上有伤，拜托我照顾一你。还让我帮忙劝劝，要你离外面的狐狸精远些。”

    想到闻栖这样和己有点关系，路晚安心里更不好受，前者不用叮嘱，她也会细心照料，后者她办不到……

    路晚安咬住唇，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