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我已经放慢了力道，在她湿软中越陷越深，她的眉间皱地死紧，牙齿咬住下唇，快要咬出血来。

    我用手指分开她的牙齿，指腹摩挲着被她咬出痕迹的下唇，心疼地说：“忍一忍就会不疼了，书上是这样说的。”

    当然，书上的东西只是理论，实践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麻烦。

    我陷入她湿热的世界里不能自拔，她却并没有像书里写的那样舒服起来，还是紧皱着眉头，身体紧绷起来。

    我也不敢再乱动，亲吻她的脸颊，咬着她的耳朵，耐心地抚摸她身体各处。

    她如此的娇贵，让我不敢妄动。脑海里浮现她在朝堂之上威严的架势，便觉得此刻我能抱着这个人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就好比我跑到天上去把月亮摘了下来抱在怀里。

    她紧闭的眼眸慢慢睁开，眼中水光潋滟，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让我读懂她想说的话。

    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

    我不认为我这是在占她便宜，此刻我认为我更趋于下风，好像她才是控制我身体的人，命令我尽心伺候她。

    她对我下了命令，说，我想要。

    于是我尽全力让她快乐，恨不得将自己的命都给她……

    我如释重负，重重得喘了一口气，身体虚软发麻，这种感觉叫空虚。

    她的喘息很急促，密集，伴随着微弱的呻吟，身体染上一层红晕，看起来更加可口。

    汗水布满她的身体。长发沾在她的脸颊上，几缕鬓发粘在她的嘴角，她眼睛微微眯起，流露出满足。

    我拥着她，手轻抚着她的脊背，她的呼吸声和猛烈的心跳声混合在一块儿，传进我的耳朵里。

    这样的宁静没持续多久，她的手勾住我的脖子，双唇开启，命令我再次服侍她。

    我也快要忍耐不住想要她的冲动，捧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唇，她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圈起来，在我背后握在一起。

    我在关键一刻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和她的唇分开以后，说：“等我一下。”

    我转过身，从枕头下面找出那本书，快速翻动着寻找需要的章节，在某一页看到初学者的入门招式，用眼睛快速扫过，记在脑海里，心想原来可以这样用啊。

    恍然大悟那已经不足够形容我此刻的心情，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这般才够表达我的震惊。

    我成竹在胸，把书丢到床下，一转过身，面对她的时候脑袋里原本想好的东西全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