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回
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按住的双手,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爸没关系我还不累不用休息而且你不是说要赶稿吗</p>
听着禹莎期期艾艾的说词,梅河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萤幕说:还说不累看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p>
禹莎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的文字时,她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呐我到底在打些什麽东西同时她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对不起爸我马上重打。虽然禹莎嘴这麽说,但她像说谎的小孩被人当场识破一般,不但连耳子都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口上,那种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证明了她刚才确实曾经陷入心猿意马的状况而不自知。</p>
梅河静静注视着禹莎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她的手说:来,莎莎,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禹莎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终脸跳的她,终究无法违拗梅河执意的敦促,最後竟然任凭自己的公公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书房、通过自己的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然後梅河与她一起落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手背说:休息一下,爸去楼下冲杯牛上来。</p>
梅河下楼以後,禹莎才轻轻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她用双手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也暗自为自己之前的失态感到懊恼与羞惭,她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以免再度陷入那种不该有的错觉之中;禹莎在心底一再告诫着自己他是自己的公公</p>
当梅河一手拿着一杯牛走上楼时,禹莎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爸,你怎麽还泡我的份对不起,应该是我下去泡才对。</p>
然而梅河只是笑呵呵的说:已经忙了那麽久,冲牛这种小事本来就应该我来做的;再说也该喝点东西了。说着他便递了杯牛给禹莎。</p>
禹莎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牛,轻轻啜饮了几口之後说:爸,我们进去继续赶工吧。却见梅河摇着头说:不用急,等先把牛喝完再说;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可别为了帮我忙而累坏了自己。禹莎只好听话地坐回沙发上,一边随手翻阅着杂志、一边继续喝着牛,那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煞是好看;而梅河这位老狐狸就这麽坐在自己的媳妇身旁,悄悄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禹莎那修长而裸露在睡袍外的白皙玉腿、以及那丰满诱人的膛,依旧是线条优美、凹凸有致地震撼着人心。</p>
梅河偷偷地从斜敞的浴袍领口望进去,当他看到禹莎那半裸在浴袍内的饱满丘时,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便再也无法移开;而禹莎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时,才猛然又感觉到那种热可灼人的眼光正紧盯在自己身上,她口一紧,没来由地便脸上泛起红云一朵,这一羞,吓得她赶紧将最後一口牛一饮而尽,然後站起来说:爸,我先进去书房了。</p>
这时她公公也站起来说:好,我们继续一起努力。</p>
当禹莎和她公公两人一前一後走进卧室时,也不知她是因为梅河就紧跟在她背後,令她感到紧张还是怎麽样,明明是在相当宽敞的空间,她竟然就在要转身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个踉跄,撞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只听一阵乒乓乱响,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後的梅河,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并且在禹莎站定身子之後,梅河便扶着她坐在化妆椅上说: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爸看看</p>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禹莎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种麻中带痛的感觉,让禹莎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浴袍,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浴袍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撞到的部位刚好与会部同高